第103章(1 / 2)

她也是私通偷情过的,生的儿子都不是沈砚的种。

如今真瞧着云乔被抓,连孩子都被拿来喊打喊杀,难免有些兔死狐悲之感,为云乔的孩子说了句好话。

云乔意识半醒,听得清眼前众人的话,却因高烧,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下人搬了个木椅来,沈延庆落座。

目光垂视着云乔,捋了捋胡须,开口道:

“人证物证确能证实云氏不洁,不过,这主动偷情,和被人胁迫,却是两码事,我早听闻,那京城来的钦差,行事嚣张自持权重,云氏一个深闺妇人,生得又貌美,惹了他的眼,被他强要了身子,威逼利诱,也不奇怪。

若真是如此,云氏活罪虽难免,死罪却可逃,待我将其带去京中,向圣上状告那钦差强夺人妻,为我沈家讨回公道后,这沈氏也算是将功赎罪,届时,再给砚儿娶个名门出身的正妻,云氏嘛,休了好吃好喝养在沈家给砚儿做妾就是。”

沈延庆话落,沈夫人面露不满,却也不敢多嘴。

至于沈砚,他记恨云乔私通,却又对云乔正在兴头上,由妻便妾,既羞辱了云乔,又畅快了他,他自然是愿意的。

即便对云乔自个儿,私通成了板上钉钉的事,能保住一条命,也是万幸的结局。

沈延庆自以为是给云乔施恩,云乔若懂明哲保身,也该一股脑地把偷情的罪责,尽可能地往那钦差身上摔。

他话落,打量着云乔,几瞬后,清了清嗓子,沉声问:“云氏,方才的话,都听清楚了吧?我且问你,是不是那京城来的钦差,强逼胁迫于你,迫你与他私通,你且放心,这天理昭昭自有王法,若是他强逼,我沈家自不与你一弱女子计较,只需上京亲告御状,让那钦差身败名裂即可!”

沈延庆说的阴狠,命人将云乔拖了起来,逼着云乔抬首。

一字一句逼问云乔,问她,是不是那钦差,强迫于她。

云乔嗓音艰涩,说不出话来,意识也朦胧。

只是在听到沈延庆那句,要萧璟身败名裂的话,本能地摇头。

眼见她否认,沈延庆脸色微变。

一旁地沈砚,却是勃然大怒,猛地冲上前去,拽过云乔衣领。

怒声斥骂:“不是他强迫你?啊?那是如何?难不成是你主动勾引?你个贱人!”

他骂着,猛地将云乔砸在地上。

云乔额上伤处,被砸得漫出血水。

疼得更说不出话来。

沈砚又追上来,从她衣领后拽起她。

“说!是不是他强逼于你的!”

沈砚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对云乔本就是动辄打骂,少有善待。

他虽对云乔痴迷,却也受不住头顶绿帽,眼见云乔不肯说是那人强逼,又心知萧璟处处都逼他强,更是恼羞成怒。

云乔说不出话来,噙着泪摇头。

沈砚脸色铁青。

一旁地沈延庆倒是面色不算难看,只摇了摇头,捋着胡须道:“好,既非旁人威逼,那便先打了十五藤鞭惩戒,瞧瞧她挨了打,改不改口。”

沈延庆话落,那拿着藤鞭的下人,便一脸凶煞地走向前去。

“请公子稍稍避着,莫伤着您。”

下人推开沈砚,猛地一藤鞭,就打在了云乔背上。

只一下,便让云乔疼得痉挛。

下人并未停手,接着扬起藤鞭。

云乔后背衣衫,被抽打得裂开,白净如玉的背脊,皮开肉绽,露出道道伤痕。

家庙门外,远远张望的嬷嬷瞧得心惊肉跳,如热锅上的蚂蚁。

柳姨娘瞧得心惊,更觉兔死狐悲,吓得捂紧了嘴巴。

沈夫人倒是得意扬扬,很是满足于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