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今天这是怎么了?

真是疯了。过于性亢奋可不是什么好事。

但只要想到那个直男的下贱样,就跟吃了春药似的停不下来。

也许征服欲和报复心本身就是他许少卿的春药。

这样下去,下次估计要一次叫两个。不,估计不够。得三个。

操……

他心烦意乱,嘴里用力地碾咬着可怜的烟头。他平常就有这个习惯,压力大或烦躁的时候都会这么干。可今天齿间那种有点弹性的感觉突然就让仍旧饥渴的他想入非非,竟然联想到安鲤的奶头。他一边用力碾咬,一边用舌尖勾了两下烟嘴儿。

安鲤那个粉色的小东西起立时又弹又软,可以揪着拉起很长,把玩起来很有存在感,根本不像直男而像被玩熟的……

想到当时安鲤控制不住的一声吟叫,那里好像是他的敏感点。

呵呵。难道他老婆也会玩他奶子吗。

底下的大家伙又开始有抬头的趋势。

许少卿骂了句脏话,强迫自己忽视那个玩意儿。他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凌晨3点50分。

想了想,他给老郑发了条消息。

上次让你查那个叫安鲤的。继续。尽早给我资料。

第五章 再干一次

许少卿按照老郑给的电话拨过去,听到了那个几乎快要忘记了的声音。那男人似乎很疲惫,情绪空洞地说:“喂?”

“喂,安鲤。”许少卿只听到他说那一个字,之前那种记忆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让他瞬间兴奋了。

“你还记得老公吗?”他用轻松恶劣的语调说。

“……”那边没有说任何一个字,但是呼吸明显变得又快又急促。

过了很久,许少卿都觉得他可能会直接挂断电话的时候,那边才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然还敢打电话过来?”

“怎么,这个态度。”许少卿笑了一声,“钱不想要了?”

又是那男人气愤到受不了的呼吸声。

“……骗子!”那男人压低了声音怒斥。

看他这个反应,许少卿靠到椅背上,成竹在胸。呵呵,既然如此气愤,却不肯挂电话。敢说你没有抱着一丝希望?

他心中又鄙视又开心。他觉得电话线那边就连着一条咬着鱼饵吞了鱼钩不肯撒嘴的蠢鱼。

他自然是要拿捏着鱼线多蹂躏一会儿的。

于是他笑着说:“宝贝儿,躺着被伺候屁股的感觉还不错吧。老公这个同性恋是不是比你猛多了?哎对了,最后拿着那钱打车回家了吗?哈哈。”

安鲤剧烈地吸了口气:“去死吧骗子!我就当让赖狗咬了屁股,祝你烂吊死全家!一万块算我随的。”

那边把电话挂了。

“……”

牛批。

许少卿缓了半天,又拨了回去。

那边一接,他马上说:“我怎么是骗子了?”

又挂了。

再打,电话直接被扣了。

切……他冰着脸阴损地一笑,发了条信息过去。

钱准备好了,上次同一间酒店同一间房,过来就能拿到。

想了想又发了一条:你应该看得出我不差那点钱。否则,你当时也不会开口就敢跟我要那个数,对吧。

接着又发了一条:信不信由你。晚七点前,过时不候。

安鲤看到信息的时候手都是哆嗦着的。

上次被同性恋骗奸的事成了他的梦魇,几乎隔几天就会做噩梦,浑身是汗地在半夜醒来。不仅如此,最可怕的是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身为男人的那条魂儿,看到女人抬不起头,看到男人更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