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就很久都不能再勃起。而现在后穴里撑得满满的饱胀感让他小腹里又麻又热,好像在从里头那一侧强制性地刺激着前面。
他好像浑身都不受控制了。
射过以后还非要摆弄那个东西的话,真的超级难受。可是被摆弄了却起不来,就更难受。他像是被打桩机捅得不大清醒了,苦着脸一次一次地顶腰,用他那个半硬不软的正被迫唤起的粉色性器去蹭上面许少卿坚硬的腹肌。
察觉到他动作的许少卿笑了一声,用自己的小腹贴住身下的人,双手轻轻握着他踮起的细瘦的脚踝把玩着,说:“我的小鲤鱼,老公给你蹭。自己用力点。”
“……”
安鲤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的行为,羞臊得无地自容,呆呆地不动了。
“怎么停了?别停,干你的啊。”许少卿说。
“……”
什么干我的……安鲤真的无奈,这混蛋又用我说过的话来噎我。还真是,绝对的睚眦必报。
睚眦必报……
他突然灵光一闪,好像明白了一件事。
这个要什么有什么的男人,为什么会屈尊降贵来搞他?
就是因为想要报复他吧?
就是因为自己一开始侮辱过他,说他同性恋,艾滋病。所以他就要把我干成同性恋,把艾滋病传染给我。
……还真是。咋才发现啊。早该知道自己不值那些钱吧。
他心里有点难受,不知为什么有些空落落的。不过他想,这种难受在他的人生中真的是小事一桩,于是他又强迫自己释然,没有那么难受了。230`6·9;2,3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