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再次看许少卿,一副等着许飙车的神情。

许:“……这么高兴?”

安鲤没说话,但眉飞色舞。

……这个大傻子。

许少卿倒也不想在今天继续诈骗安鲤,纯属于骑虎难下。他故意声明道:“今天是你生日,那我就再答应你一次。因为我说话算话。不过,无论今天结果如何,以后你都不要再想了。以后的生日也不行。这种事,仅此一次,仅在今天。知道了吧?”

他马上点头:“知道了。我没想总占你便宜。我知道你是纯1,那次只是因为我中了药了你怕我难受才让我在上面的。”

安鲤说着眼睛里居然有了点水光,好像这事光是自己提一嘴都要感动得不行了。

许少卿心虚地发出一个无语气意义的声音,启动了汽车。

“不过刚才弄那么一出,没吃饱。”许少卿说着,瞟了安鲤一眼,“我肚子还饿着呢。再去吃点别的。否则没力气。”

听了这话,安鲤的神情有点犹豫,还有点不好意思似的。他很温柔地对许说:“其实,你也不要吃得太饱。否则那个的时候,你可能会……肚子痛的。”

“噗。”

许少卿没忍住喷了。扣*裙'珥Ⅲ棱馏.久珥:Ⅲ、久`馏

他看了看根据切身经验提供建议的安鲤,回答:“哥,你想多了。对象是你不能。你的长度……呵呵还行。”

安鲤身边的空气一滞。

然后他讪讪地说:“噢。是啊。”

俩人没再说话,车开到了城南的一家新疆烧烤馆子。

“你晚上吃这么油?一般你不都吃健康餐的吗。”安鲤下了车问。

“因为在今天,这里是个俩男人一起出现不奇怪的地方。有些人不是在乎么。”许少卿瞥安鲤,安鲤看起来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哈哈”一声,就进了馆子。

许对着吧台的酒柜轻扫了一眼,然后往里走。现在虽然人不少,但是正好刚走了一桌,于是俩人又坐到了一张靠窗的桌。

这种场合安鲤比刚才松弛了很多。他脱下外套,尽情露出古怪的T恤,还把胳膊撑在桌子上戳着脸,往窗外看。

窗外虽然没有夕阳和美景,只有几辆停得不咋样的汽车和一个厨余垃圾箱。但他觉得也挺好的。

他又转头看许,许坐着的姿势和在空中餐厅时一样直。

于是他也悄悄慢慢地,把胳膊放下来,坐直了。

一个卷发深目的中年男人走过来,看起来似乎是服务员也是老板。他递给他们一张菜单:“要神木。”

许少卿看了看菜单,先随手点了几种烤串,然后沉思片刻,指菜单上面画着的啤酒图片询问道:“来点?”

安鲤看着那个图片,一愣:“这个劲儿太大了,容易头晕还缓不过来。要不来雀京吧?”

听了他的话,许少卿反而像吃了定心丸一样,一挑眉毛:“来新疆馆子喝雀京。你好意思说人家还不好意思卖呢。”

服务员:“我们有。”

许少卿看他:“我不要。”

服务员:“……”

安鲤:“可你不是不喝酒吗。”

许少卿身体前倾靠近他,压低了嗓子说:“今天不一样。我胆小,我怕疼。我得壮胆。”

许眨眨眼,安鲤的脸就可疑地红了。

他看了眼听全程的服务员,又看看许,心虚地说:“那就先,来两瓶乌苏吧。”

“先来五瓶。”许说。

安鲤:“……太多了吧?”

许呵呵道:“你不行你就别喝,你看着我喝。行吗。”

于是五瓶乌苏乒乒乓乓地被摆到桌上。许说:“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