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有种不详的预感。但许少卿又催了他一句:“快点!”
于是他走近点,拿起纪要就要后退。许少卿果然闪电般一把拉住他的手拽过来把他抱在腿上搂住。
“你刚跟你同事们聊啥呢这么开心,又笑又摸的。”
他说着的时候还把手放到安鲤的下身去揉了一把。安鲤一颤,想站起来,但给箍紧了没起来。他扭头道:“瞎说什么……什么又笑又摸?我们摸什么了。你一直盯着我干什么啊?你这么闲?”
“上班摸鱼。老板监督也是工作的一部分。”许少卿说着,一手解开他的皮带和搭扣,把手伸进去揉那个软滑可人的小肉条,“那我也要摸鱼儿。”
“我们是在说工作!……”
挣扎无果,他被牢牢固定在了许的腿上。但三十几岁的男人还是可以适时克制住自己的性欲。安鲤努力放空了脑袋,这种时刻,自己站不起来,也不能让自己的兄弟站起来。
许笑了声:“念啊。”
“你上班呢许总!”安鲤说。
“你知道是在上班,还不听老板的话。”许少卿说。
安鲤绷了下嘴角,念道:“……会议纪要。2022年7月25日……”
许少卿剥开他裹住龟头的麂皮小裙子,食指在冠状沟摩擦,大指挤压前端的小眼。
安鲤后背一挺:“线下推广方案由b组……策划三项……嗯……”
他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他感觉到臀缝里有个东西一下子就挺立着戳他尾巴骨上了,许的手指也揉得更卖力。
“许少卿,你说,你说不在办公室做的……”安鲤快忍不了了,他感觉自己前面已经要有东西流出来了。
“我做什么了?”许少卿一下一下往上顶,隔着裤子用那坨东西顺着安鲤两瓣屁股中间来回蹭。
那个东西越蹭越硬,越来越大,就像是给安鲤的老二一个心理暗示,于情于理它都很难再萎下去。何况许少卿故意在他耳边哼哼唧唧地娇喘。
他很无奈地硬了,在许的手中一抖一抖地往上翘。
他对自己抵抗诱惑失败感到恼火,还很紧张:“许少卿你……外面那么多人你真没有心理障碍的吗?”
许更用力地顶他,简直要把他的裤子戳进菊花里去:“障碍,我想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别他妈老瞎勾搭……我真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真的好想他们都来参观我是怎么操你的。”
这话听得安鲤心里一凉。他趁着许少卿不注意突然站了起来,转身背靠着桌沿,面对许站着。
“你现在怎么……”安鲤心情复杂地看着许少卿。许也抬头看着他。
安鲤觉得,自己绝对不能做他唯一的浮木。
“你回家吧。”他说。
许愣住了。他的脸色变了。
“我不想做你的药。”安鲤说完,看着许瞬间崩溃的脸,赶在他发狗疯之前马上摸了摸他的头顶说:“我是说,我希望你不用吃药,做个健康的小伙子。你的心结在家里,你回去跟爸爸解决这个事情。他很想你,你们能说开的。好不好?”
“……”
许少卿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然后又换成了另一种沉重。
“我没什么好说的。”他抓着安鲤的手指,故作轻松地笑笑,“我把你掰弯了,你还觉得我不够爱你。这时候我回家,你怎么办?”
安鲤心头酸涩,但也回给他一笑:“慢慢来嘛。”
许:“慢慢来?不会。你不会等我。你会离开,然后说些什么狗屁的祝我以后会更好。但我根本不可能好。”
安鲤:“……”
许:“你觉得我把你当救命稻草的样子很变态?那你倒是给我点安全感啊。不要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