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上,在我公司呆一辈子。我好拴住你。”
安鲤:“……”
许:“我这个病,看你犯傻时候我就好了一点,你跟我吵架的时候我就好了一点,你关心我的时候我就更好了,你跟我说‘我也爱你’的时候我就好极了,你说‘你这么近我心跳好快’的时候我好得不行了。我在你身体里插来插去的时候听见你说‘我爱你’,我就永远,永远也回不去了。你要是走了我就完蛋了。”
许:“你能给我的东西,不是你想象得到的。你说你还钱。笨蛋,你赚钱有我快吗?你要想还我,那你现在就承诺,不管以后怎样,你都不许拿走我的药,好好保管好我的药,不许让我的药在地下室里受潮。行不行。不要总让我害怕,以为我药没了。行不行。我真的有病。很重。没药我会死。”
安鲤:“……”
许:“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懂不懂我说的。啊。”
安鲤嗓子哽了下。
“我懂了。”
“是吗。”
“嗯。”
许又说:“我以为你早就懂了。但你没有。你这次真懂了吗?”
“……”
“我懂你说的意思。但不太懂你为什么。”安鲤说,“我这样的……”
“不许说这句。”许少卿掏出手机,给他指守则第一条上的(共同遵守)四个字:“不能说‘你这样的’。”
安鲤:“……我是当事人,为什么还要遵守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