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你想不想知道,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又这么谈得来。是不是有那种……”

他拉长音儿,停下不说,而是注视着安鲤。就看见安鲤似乎在故意展示着若无其事,但嘴角向下绷直,鼻孔动了两下,就连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节都变得白了。

然后眼尾有点红。

许少卿窃喜,但又不安。我可真是个狗东西。

目的达到了。他就说:“哈哈。我告诉你。没有。因为我只喜欢睡178……”扣群期衣;灵五=捌捌]五九/灵

“为什么没有。”安鲤声音有点哑,“我觉得你俩挺合适的。身份对等,精神上有共鸣,才能长长久久。”

许少卿看着他,失语了:“……”

安鲤:“你以后,最好,也别总去那种会所了。那种毕竟属于违法乱纪,被抓住拘留十日,罚款五百起。重要的是丢脸。同志会所被抄的是相对少一些,但也不是没被抄过吧。万一呢?你以后还怎么藏呢。找个这样的稳定伴侣不好么?如果他真是弯的,可以试试。不过不是现在。对那种优秀的对象,一定要一心一意。所以跟我做炮友的时候不要。要跟我断干净以后再开始。”

许:“……”

本来安鲤越说他越气,几乎能感觉到所有的血液从四肢抽调到心脏时那种“砰砰”的感觉。但到最后,却一下子释然下来,血液重新流经周身,暖和了。

对那种对象,一定要一心一意。所以跟我做炮友的时候不要。要跟我断干净以后再开始。

没想到安鲤这种老实人也会使用小伎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