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鲤鼻音:“我腿要抽筋了!我站不住了。”

许少卿就抗了安鲤进屋,打开电视调到一个合适的音量。然后他用膝盖顶住床沿,在边上扯起安鲤的两条腿继续打桩。

……

安鲤抓过枕头捂住脸气喘着呜咽:“还要,多久!你……我,我要死了!……嗯……”

许少卿没回答,安鲤就从枕头底下露出两只眼睛看他。原来许是一直隔着枕头看着安鲤的,目光很专注,还有点疯狂。

安鲤突然皮毛发寒,想到许在外面说的事他太焦虑了以后,身体想要做,但精神不想,以至于就射不出来什么的……

于是他害怕地问道:“许少卿,你现在是自己说的那种,射不出来的情况吗?那要不要先停、停下。我不行……”

许少卿看着他。

几秒以后回答:“并不是。我就是觉得干你爽。”

他更用力地抽插,粗声喘息:“鲤鱼儿,我要听你淫叫着高潮。你要死了?你要死了就对了。我就是要把你操死的。”

“啊!滚开!你才去死吧……”

安鲤抬腿踹许少卿,就被握住了脚腕,按在头的两侧把他对折起来,一插到底。

“啊呜呜!”安鲤感受到那个坚硬的东西强撑开了他肠道里的第二道门儿,身体马上就要连环爆炸了。于是他立刻把脸埋到枕头里,像猫号一样一声接一声地哭叫着。他挺直的下身滴滴答答,不断流出清淡的拉着丝的液体。

……

安鲤被清理好倒在床上的时候一息尚存。

“我绝b活不到两三个月。”他说。

“你就要睡了吗?我睡不着。”许少卿说。

“那你自尽吧。”安鲤说。

安鲤打起了呼噜。听起来累极了。

许:“……”

他独自在黑暗中瞪着眼睛。

我也爱你?

……

说错了。

他说错了。

就三个字。都能说错。真他妈蠢。

这不是我重复的他重复的他老婆的话。

多简单的三个字。击鼓传花回到他这里就掉链子了。真蠢啊。真的。就三个字。都能说错了。

他是说错了吧。

他爸妈是欠了老天爷多少钱才能从遥远的星星上接回来了这么个笨批。三个字都要说错。这怎么能说错呢?

……吃肉(管理三二<伶衣<柒伶/柒衣!寺六

许少卿转到另一侧去,拿过桌上的手机,输入密码,然后打开一条备忘录看。

炮友守则(共同遵守)

1,不要在做爱的时候提(或想)别人

许在屏幕的一方亮光中双手快速地打字,在下面添加了反馈:今天无意得到第一条的实施机会。结果他高潮到得很快,后面吸得很厉害,气喘得很慌乱,后来都受不了了抓紧了我的手指。因此我也很舒服。

他想了想,马上就再接再厉,打上了第二条。

2,不说“你这样的”。七*一&零*舞八八*舞<九:零!

不过,有点问题。

这一条……好像跟打炮没有关系吧。也能算作“炮友守则”么?

“你真睡不着啊。”另一张床上的安鲤的声音带着睡眠中的慵懒疲惫和沙哑。

许:“?你怎么醒了。”

“因为你太安静了,我睡不踏实。”安鲤说,“你要真失眠,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独家的。听了保证困。”

他打了个哈欠。

许少卿没说话。听着。

“小土豆在外面玩,遇见正在勤劳翻地的蚯蚓伯伯。蚯蚓伯伯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