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那一团吗?被自己擦了尿的那一团吗?

他突然觉得那地上的一团衣服就是他草草离手的老房子。他竟然产生了共情,为它难过,红了眼圈。

“六万八啊。”他喃喃地说。

许少卿干脆站起来大步走过去,两手正面箍住他抱起来坐在床边。而安鲤已经被六万八这个数字炸蔫了,并没抵抗,听话地叉着腿,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蠢直男的衣服虽然丑,但是正因为穿的时间长,反而摸起来十分柔和舒适。许少卿隔着松懈的裤头揉着安鲤的窄屁股,揉了几下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了。

“屁股抬起来点儿,我要进去。”他哑着嗓子说。

安鲤绷了下嘴角,哭丧着脸跪在许少卿腿的两侧,抬起了屁股。

许少卿拉开他宽大的裤腿,用涂了润滑液的手指戳了下他的菊花,就扶着安鲤的腰在自己的大肉棒上坐了下去。

安鲤又呜呜咽咽了,穴口还火辣辣的,疼得他脱了力,整个人都挂在许少卿身上。不过他的后穴里面刚被插得软烂,即使是那么大的东西,也不算难进。许少卿几乎是畅通无阻地整个顶了进去,然后就抱着安鲤前后晃了起来。

这种方式对许少卿来说不够激烈,他基本不会这么干,浪费时间。不过看在安鲤刚刚失禁到哭鼻子的份上,他才用这种方法让安鲤“歇会儿”。

可能是因为这种晃动的做爱方式没有强烈的刺入和抽插的牵拉痛,安鲤没有哭叫,只是靠在许少卿肩上,轻声地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