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主持人正带着嘉宾和观众做一个互动游戏,欢呼声笑声和被放大无数倍的麦克声交杂在一起。

许少卿一直在维持着一个超高频率,一下不停,不断抽插,像一台高效运作的电动织布机。逐渐的,他呼吸也变得灼热又急促,浑身散发着热气,大汗淋漓。他又问:“舒服吗。嗯?说啊!”

“……唔……”

安鲤被迫射了几次尿以后,就麻得渐渐感受不到那种酸痛,只能感受到充盈和释放的起起落落。那是一种身体放弃治疗的感觉。

他大概能明白刚才许少卿说得临界点的感受了。就是感觉很临界,很临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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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虚弱轻飘地说:“又要来了……”

他身体完全软着趴在墙壁上,只被身后的人捞着屁股猛干,在水流滴落在瓶子里的时候就跟着一起痉挛。

他想,是许少卿讲的太复杂,并不是自己笨。什么控制与不控制的,好像需要尖端操作一样。其实只是简单的,他身体里面被许少卿搅合得充血发疯失控了,机能混乱了,也不管他想不想控制,会不会丢脸。他只能被一次一次送上去。长煺_老/錒姨-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