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把这里夹起来的。

他想了想,低下头,轻轻舔了一口温热软烂的花穴儿。

“……”安鲤狠狠哆嗦了一下。这感觉简直比让男人狂干的疼痛还无法忍受。他脑子里马上闪过A片里那种被舔得失神淫叫的女人。

她们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

……可我是男人!安鲤突然受刺激似的夹紧了那处。

许少卿发现那个花瓣一样的小口在他舔过之后就像受到鼓舞的力量,突然就闭紧了。

……太可爱了啊。这么敏感。

“你……要干就干啊,恶不恶心。”安鲤眼睛又湿了,他把胳膊从自己两条腿的压制下抽了出来,去捂小穴的位置。

许少卿叹息一声。他忍不了了。

他又有点儿想接吻了。可他又觉得,和安鲤接吻?那样听上去很像是被这种卑微的底层蠢直男占了便宜。

虽然他刚舔完人家菊花,该嫌弃的还不知道是谁。

于是他用干燥的嘴唇轻蹭着安鲤的红透了的耳朵和后颈,上上下下,像是安抚一样。安鲤马上被这种微电流一样的怪异触感弄得战栗起来。他觉得如果这感觉是个女人在蹭他的后颈,他也许会性起。可现在却是个男人。是个身材比他高,那里比他大,比他壮得多的男人在蹭他。

安鲤只感觉自己像个猎物。

那个男人在他耳边用带着饱满色欲的磁性声音轻佻地说:“宝贝儿,你能忍。你最好能忍。”

没等他反应,许少卿直起双腿,对着那个朝天的小穴斜着插了进去。他磨蹭了两下,找准前列腺的位置,全部抽出,又直接对着目标,俯冲着一下钉到死。

“啊!!!”

安鲤尖叫一声,浑身猛地抽动起来,差点晕过去。

第一反应是,完了,他要尿床上了。他的膀胱一定是被这个傻x同性恋捅破了!他浑身一阵一阵地痉挛,许少卿每钉一下,他就控制不住地尖叫一声。可是每猛喘一口气也只能叫出颤颤巍巍的一声,多余的话根本都说不出来。

这蠢货好像确实敏感。极敏感。顶前列腺跟要了他命似的。

许少卿感觉那个灼热紧窒的甬道因为他的行为而疯狂和激动起来了,对他的肉棒又是推又是挤,又是舔又是嘬,甚至还淌着热水包裹他。他听着安鲤奶狗一样破了音的尖叫,浑身舒畅,真的是快疯了。

他的声音都带着鼻音,软糯得不像他自己了:“嗯…妈的你屁股真的好会吸。你真是直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