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一声,完全硬起来了。
“到床上去吧。”许少卿急切地说。
“我屁股疼。”安鲤说。
“今天不进去。”许少卿拿起他桌上剩下的半杯水,一口气喝了。然后就把他拉起来,两人纠缠着进了卧室。上床前,许少卿又把电暖器打开。窗帘没关,天还没全黑透,有一点昏暗的蓝。温暖的黄光就在这傍晚时分的昏蓝中摇摆,从头到脚,从脚到头,忽明忽暗。
这种光影中,许少卿那双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朦胧温柔,像是安鲤出了幻觉。他突然有些羞愧慌乱,找话抱怨道:“你就那么冷吗……开它干什么啊。这炮友做的,我不要你的钱,结果我自己还得多交电费。”
许少卿正解开了安鲤的衬衫扣子,看到他身上那些昨晚被自己凌虐留下的斑驳痕迹,说道:“那今天算你花电费嫖我,我把你伺候舒服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