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他突然就坐起来,射钉枪一样狂冲猛干,干得安鲤的破床惨叫得几乎马上就要去世。
他一边干,一边骂得很难听:“我操你他妈的贱货,非要坑死我是不是,不要还他妈勾引我……嗯……”
安鲤猝不及防,没忍住就跟着他凶猛的动作急促地飘声哼叫起来,那色情的嗓音让许少卿一下子硬到发痛,翘到不行,非要戳死这个混蛋才能缓解。
“操!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他哑着嗓子,每说一句,就暴冲一下,像真的要把安鲤钉死一样,一回、一回、一回地捅进去。
“…………啊!”安鲤哼着哼着,突然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像是要表达疼痛,却掩饰不住地泄露出极乐。跟着这个叫声,他阴茎前端的小洞拉出一条晶莹的长丝,滴在他白皙紧绷的小腹上。
许少卿看着那片晶莹的水斑,动作顿了一下,表情隐忍地深吐了口气。然后他抓住安鲤的阴茎根部,攥紧了,加速冲击安鲤的身体。
安鲤马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失去所有体面,颤抖瘫软,呻吟像耗尽了电量一般不成声调。群七!衣{零舞|八<八"舞"九零
“不要……不……”
“呵呵不要。嗯?”快速的抽插让许少卿声音颤动着,气喘吁吁,上挑的语调听上去蛮横又粗野,“贱货,你他妈喜欢这个,我知道的。我就让你干高潮十次二十次直到活活抽死。你让男人干屁股的时候爽挂了,你说警察会抓我吗?”
“放,放手!……放……”
(你说你上次在车上让我捏着前面干得好舒服,所以这次还想要……)
就是这句。许少卿刚才说了让安鲤一下子卸去了全部力气的话。
因为那是秘密。是自己一想到都会想马上切掉脑回路屏蔽掉的秘密,是死掉也绝对不会说出口的秘密。很多时候,他无法控制地想到在车上的那次做爱,立马就会情欲勃发,因为那是他人生中绝无仅有的也无法想象的疯狂的快感。他得到了,他就忘不了。他一想到马上就会性起,然后欲求不满地要错乱掉。
他恨许少卿,说过不要把他玩坏的,可最终还是用那么变态的玩法把他玩坏了,还上瘾了。
现在,安鲤到死也绝对不会说的秘密,却从许少卿嘴里说出来了。
……当然只能是我告诉他的。
那,昨天真是我勾引他的,他没说谎。
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