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鞋。

里面有一点点残存的温度。

安鲤紧抱着肩膀倚在小厨房的门框旁看着许少卿,觉得他好像比上次圣诞节前看到的样子瘦了一些。两人无言了一会儿,许先说:“所以说过的都不算数了是吗。”

他声音挺平静,安鲤不仅没听明白他的话,也没听明白他的情绪立场。

安鲤站直了,皱眉忍着头晕,说:“啊?”

“不想负责了是吧?醒了后悔了是吧。骗炮?你可以啊现在。”

“……骗什么?”

安鲤下意识看看地上那个炮筒子。群儿伞棱%留!究贰伞^究留

“操!”愤怒的许少卿抬手一把就捏住他的脸把他推到墙上:“你他妈跟我装什么玩意儿!找死呢……”

安鲤痛叫一声,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按着。许少卿觉得手下的脸蛋很烫,就疑惑地放松手劲儿又摸摸他的额头:“发烧了?”

“嗯大概是。”安鲤避开他的手,把一只冰凉的脚丫子踩在另一只腿上,“你能不能别这么暴力?我难受死了。有事儿快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