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疼得面色都有点发白。那圈早已经被奸操得艳红发肿的嫩肉死死地捁在冠头下方的柱身表面,被撑操成近乎透明的浅红,只差分毫就能彻底撕裂开来。

然而满心发泄欲望的畜生,不可能去顾虑身下的母兽的感受。那根粗硕可怖的马屌仍旧在往他的身体里挺操。

刘玥的肚子已经被那粗硕到不讲道理的屌具撑出了明显的形状而那形状分明的凸起,还在随着马屌的深入上移。等那根远远超出了自身容纳能力的东西终于停下的时候,刘玥觉得自己已经被彻底贯穿了。他的腰腹上拱,双腿打颤,被强硬撑开的肉穴哆嗦着往外吐水,连绞缩都无法做到。可那根透红的肉棒却还在往外滴滴答答地留着白色的精水,永无止境地,就仿佛将他全身的血肉都榨取成了这黏浊的事物,向世人极力彰显着被刻进了他骨头里的饥渴骚浪。

然后那匹健壮温顺的公马开始大力地在他的体内驰骋起来。只一下就干得他大股大股地喷精。

那东西进入得极深,每一下都能操得他整个人都往上挺拱,就如同被身体里那根粗肥可怖的肉棒给钉着,强行往上提起一样。那种即将从内部被操穿插破的恐惧,让刘玥控制不住地哭出声来。可由此而生的快感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几乎只要这匹马往他的身体里顶一下,他就会控制不住地喷精、撒尿,有时候它操得快一点,他就持续地往外喷尿、射精,直到它重新放慢速度,才再次变得一顿一顿的,像个被戳开了口子的水袋,每被掐挤顶撞一下,就往外泄出一股汁液。

先前压制着他的身体的几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退了下去,刘玥却再没有逃跑挣扎的欲望。他的双腿抬高,紧紧地夹住了马腹,双手为了不被马屌顶非出去,死死地抓着高台的边缘,全身上下都是自己喷出的混乱汁液,整个人都水淋淋的,散发着淫乱腥臊的味道。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被这匹健壮持久的马操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被操得射了、尿了多少次,只是迷迷糊糊地发觉天色都开始变暗了的时候,才终于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跳动着展现出了射精的迹象。

“呜、又变大了、哈啊……好棒、要……呃、要射了……啊啊、射进来、射给我……呜……贱穴、想吃臭马的精液、啊……”刘玥哭叫着,在周围并没有减少多少的人群注视下,扭动着抬高自己的屁股,努力地把那根粗肥持久的鸡巴吃到最深处,“好舒服、啊啊、再、多操操贱穴……哈啊……贱穴天生就是、给……臭鸡巴干的……呜嗯……”

在那媚浪放荡到了极点的喘吟当中,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深埋进他体内的马屌当中射出,几个呼吸之间就把他的肚子撑得浑圆鼓胀,足有五月怀胎的大小更多无法容纳的精水沿着肉道与粗屌间几乎不存在的缝隙冲刷而下,噗呲、噗呲地往外喷流飞溅,有不少甚至射到了凑得太近的围观人群当中。

等那有力而持久的灌精终于结束的时候,刘玥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次。他已经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用不出来了。

刚刚上来压制他的男人又涌了上来,把公马挂在木头上的前蹄放了下来,可他们却并没有将这只结束了交配的公马牵下去,反而七手八脚地把刘玥瘫软的身体抬了起来,托举在了马腹下。紧接着,粗糙结实的绳索缠上了他的四肢,将其牢牢地绑住,又往上提吊起来,困在了马背上。

在这个过程中,那根在射精结束之后,依旧颇具分量的马屌依旧插在他的体内。

刘玥看到男人当中走出了一个,从其他人手里接过那根牵着他的阴茎的粗链,翻身跨上了马,双腿轻轻一夹马腹,就让身下的马匹乖顺地走下了广场。聚集的人群在马匹靠近的时候,无比自觉地往两旁分开了一条道路,就那么看着他们从中间穿行而过。

在这个过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