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精液细细弱弱的,持续一小段就停一会儿,宛若努力在克制的失禁,又好似憋了太久而无法顺畅进行的排尿,将那本该只有短暂瞬间的高峰快感绵延得太长,以至于当菲奥雷的胯骨贴上自己的臀瓣时,克洛斯几乎觉得自己已经被对方以这样的方式,奸操了整整两个世纪。

而这场性事,甚至还没有开始。

恍惚间意识到了这一点,克洛斯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被彻底贯穿撑开的肉道也徒劳地蠕动夹缩,贴在柱身狰狞起伏的表面,一下、一下绵软而骚浪地绞吮嘬吸,贪婪而淫贱地企图将那坚硬滚烫的事物往更深处吃入。

实在是太刺激了。

克洛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那种无法具体用言语描述的刺热麻痒,已然随着血液的流淌遍布了全身的每一处神经,连本不该与之牵连的舌尖都传来火热麻痹的感受,软软地搭在唇间,忘了该如何收回,就那样往下滴淌着不住分泌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