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克洛斯也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菲奥雷口中的“工作”，和自己的以为的并不一样。

脚下的步子不停，两人很快就来到了满是海水的第三层这一层四面的墙壁，乃至头顶的天花板和脚下的地板都是透明的，但当克洛斯往下看的时候，却并没有看到下一层的景象。就和刚刚他仰头的时候，没能看到上一层的状况一样。

在外面看的时候，这一层外侧的墙壁，也没有任何异常。

大概是出于方便，这一层连接上下楼层的楼梯在同一侧，菲奥雷只在楼层的交接处停留了片刻，就带着克洛斯往最后一层走去。

与底下那都在模拟某种自然环境的楼层不同，第四层只是简单地呈现出了塔内本身的模样，只是那些摆在那里的东西，却显得过分直白与张扬。

目光在那些摆着皮鞭、假阴茎看形状和尺寸，是属于诸多不同种族的，还有许多其他自己不认识的、不知道具体作用的东西的陈列架，克洛斯脸上烧起的红晕一下子就蔓延到了耳根，连那附近脖颈的皮肤蜜豆染上了一层艳色。

“你知道的，”顺着克洛斯的视线看过去，菲奥雷弯了弯眼眸，柔声开口，“有些人喜欢在性交的过程中，使用一些特殊的道具。”

“我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些东西……但满足某些人的特殊癖好的影像，确实能为我带来更多收入。”

并没有避讳自己做过的事，菲奥雷停顿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

“就像我现在，其实也很想用这些东西……”一边说着，菲奥雷一边伸手拿起一根看起来像是虫类阴茎的假阳具，将顶端类蜂针尖端的地方按得往一边歪了歪，剩余没有说出来的后半截话，已经通过那舔舐过克洛斯身体的目光，表达得太过清楚。

“你、你刚才说的工作，是……”好似生怕菲奥雷真的将心中的想法付诸实践一样，克洛斯有些慌张地扯开了话题当然，这算不算彻底扯开还有待商榷，但至少不会让菲奥雷的注意力，放在自己和手里那根假阳具上了。

“性交，还有拍摄影片。”接上了克洛斯的话，菲奥雷把手里的东西放了回去，面上并没有因为从口中吐出的话语而露出丝毫羞赧的神色，衬得边上只是听到这几个单词，就红了耳尖的人愈发可爱招人。

“这里的每一层，都能模拟出不同的环境……不止你刚刚看到的那些，”菲奥雷为克洛斯做着介绍，目光仍旧在那些摆满了道具的陈列架上逡巡，仿若在找寻适合用在克洛斯身上的东西，“在最开始的时候，我还拍卖过我的‘初夜’当然其实那时候已经不是初夜了，”他停顿了一下，忽地笑了起来，“毕竟在那之前，德克斯特就已经射在我里面很多次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那一次最后还是他把我拍了下来，”菲奥雷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显然对那位魔王之子的心路历程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也是在那之后，才逐渐地有人找我做爱、以及录制影像的。”

等了一会儿，没能等到克洛斯的回应，菲奥雷偏过头，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这个心思敏感的恋人，又在纠结一些太过细腻的事情了。

“我说过，我是喜欢的，”即将触碰到陈列架上的道具的手收了回来，动作轻柔地蹭了蹭克洛斯的面颊，菲奥雷面上的神色似无奈又似宠溺，“无论是和不同的人、不同的种族性交，还是录制交合的影像。”

“甚至是别人观赏我被不同的东西奸淫，相互讨论评价我是怎样淫荡地给出反应……想象该怎样将阴茎插入我体内操我，我都是喜欢的，”菲奥雷看着克洛斯的双眼，抚摸着他的脸颊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他发烫的耳垂，本就柔和的嗓音放得愈加轻软，“你讨厌我这样吗？”

克洛斯下意识地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