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

把女皇气的吐血,长公主忧心忡忡回了府,没得皇妹一个准信儿心里总是不安稳。

好在第二天大皇子和八皇子为一个青楼民女争风吃醋,把女皇气吐血这件事就弄的满朝皆知。

女皇震怒,削了大皇子的权,责令他闭门思过三月,老八本就不被待见,又没有母族支持,身上除了一个闲职啥也没有,养活自己都得向内务府伸手,实在没有权可以削,所以思过的时间翻倍,六个月。

宫女来宣旨时老八依旧老神在在,跪都不跪,歪歪斜斜靠在椅子上一抬手。

“拿来吧!”

女官恭恭敬敬把圣旨放在八皇子手中。

“六个月?!”

“六个月不能出去玩?母亲终于看不惯我,想要闷气我了吗?”

他一把把圣旨扔出门外。

“我不干。”

“我做错什么了?凭啥罚我?”

八皇子的贴身侍从赶紧呼天抢地的把圣旨捡起来收进袖子里。

“我说爷,陛下不叫咱们出去咱们不出去就是了嘛,您嫌闷,好办呀,把逗乐子的叫进府里来就好了嘛!”

侍从恭恭敬敬的对女官说:

“圣旨传到了,姐姐要回去了吧?我送送您。”

走之前侍从当着她的面把八皇子随身携带的压襟撸了下来,刚迈出门口便塞进女官手里。

“我家主子不懂事。”

“我晓得。”

碧玉压襟一闪便消失在女官的袖扣中,侍从这才放心离开。

路上拿出圣旨看了一遍。

刚女官没读完。

进了正厅,八皇子哪还有刚刚的纨绔之色,他正正襟危坐,慢条斯理的品着茶。

“东西收下了?”

“回主子,收下了。”

八皇子面上带着愉悦之色。

“我的好大哥,手伸的太长,这次要倒霉喽!”

“去花楼,把夏氏接过来。”

他这一闭门思过婚事就办不成了,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还是女皇唯一的皇孙,不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不放心。

侍从面有难色。

“怎么了?”

“长公主昨日进宫,说世子命不久矣,女皇把夏氏嫁给世子冲喜了。”

“什么?!”

八皇子这才真正面色大变。

“母亲连皇孙都不要了?”

侍从把圣旨递过去。

“女官没读完,圣旨后面写了。”

八皇子没接,但眼里已见泪花。

“同样都是儿子,母亲为何独独对我这样?从小到大,我什么都要让,让哥哥姐姐,让弟弟妹妹,如今连堂弟也要让,莫非我不是亲生的?”

侍从吓得跪倒在地。

“主子万万不可有此种想法,皇室血脉不容亵渎。”

“我知道。”

韩麒收拾收拾情绪。

“我就是好奇,为何母亲对我这样不待见。”

“主子,也许这是陛下的另一种保护。”

“是吗?”

“定是。”

“主子在众多皇子中人缘最好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人缘好那是因为我无缘摄政王之位,对他们没有威胁,但迟早有一天我也得要站队。”

说到这八皇子突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