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长睡衣外面套了一件针织小外套。还有首饰。

“这我们还不知道。您有怀疑对象吗?”韦农问。

她摇摇头。

“我又得上楼去了。”

“让卢卡斯先生留下来。只要一会儿。”她恳求地望着韦农。

“那好吧。但您不要讲得太多。”韦农走向门口,同时对我讲,“五分钟。”

当只剩下我们俩时,钻石伊尔德招手叫我过去。她耳语道:“两百万。”

“什么?”

“马克。两百万马克。”她抓牢我的一只衬衫纽扣,“如果您将那帮人置于死地的话,我付。”

这下又来了。

“是的,赫尔曼夫人。”我说。

“您瞧,我说得对吧!那些人无所畏惧。我的哥哥。基尔伍德。安娜。明天我……我害怕!害怕!”她拽着我的纽扣。我用力挣脱她。

“我尽力而为。警方也是。”

“警方!他们什么也不干!他们什么也不能做!您,卢卡斯先生,您是惟一能做点什么的人。您做吧,趁着还不太晚,我恳求您。您想马上要这笔钱吗?您想要一张支票吗?”

“我回头再来,”我说,“很快就来。我得跟您的全权总代表谈谈。”

“跟泽贝格?”

“对。他在哪儿?”

“他今天早晨飞去法兰克福了。银行里有急事需要他。警方许可他离开戛纳。过几天他就回来。您找泽贝格干什么?”

“这我会对他讲。”我说。

“行。行。您帮助我,是吗?您能将那帮坏蛋置于死地吗?您想办法除掉他们全部,全部,全部?”

“当然,赫尔曼夫人。”我说。花儿太多,那味道令我非常恶心个人怎么能够睡在这么一间房子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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