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表情。德赖尔要年长得多,头发短短的。这两个人过分夸张地穿着时髦的夏装。他们一向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们。
“我们绝对不想打扰您,”伊尔瑟·德赖尔说,“我们正准备走。当我们经过您的桌旁时,弗朗茨说,这不是卢卡斯先生吗。你好吗,卢卡斯先生?”
我站起身。“谢谢,”我说,“我很好。”
“这看得出来。”德赖尔先生说,朗声大笑。
伊尔瑟·德赖尔盯着昂热拉。昂热拉也迎视着那目光。出现了一阵冷场。我没有别的办法,因为德赖尔夫妇冷冰冰地站着。
“我来介绍一下……”我非常含糊地讲出名字,昂热拉的名字。
伊尔瑟·德赖尔微笑地脱口问道:“请您再说一遍好吗?”
“我叫黛尔菲娅,德赖尔夫人。”昂热拉说,同样微笑着,讲的是德语,非常清楚。“昂热拉·黛尔菲娅。”
“很高兴认识您,黛尔菲娅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