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她的手,吻它。

“因为我赢了这么多……”昂热拉说,紧接着退回去。她的声音听起来吓坏了:“这是怎么回事?”她望着地面。我也望着地面。基尔伍德正跪在昂热拉面前,烂醉如泥,把她的衣服往嘴里塞,同时口齿不清地说:“最了不起的女人,我的公主,让我吻您的衣角吧。只吻衣角……只吻一下……我是个酒鬼,一个罪犯……您美丽如画,我的公主……”

“请您滚开。”我说。

“高贵的先生,请您同情一条癞皮狗吧……”他将衣服的布料按在唇上。我给了他轻轻的一脚。他往后倒去。他眼睛流着泪,阴险地望着我。

“您滚吧,”我说,“马上滚。滚,滚,滚!不然有您好受的。”

他醉醺醺地站起来。

“多了不起的绅士啊,”他狞笑着说,“多么勇敢的骑士啊……”他摇摇摆摆地向一张赌台走去。

“他失去理智了。”昂热拉扫兴地说。

“您来吧,”我说,“我要看看听听,这家伙现在又要干什么。”

我们跟在基尔伍德身后,我手里捧着我的一包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