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滴。”昂热拉说。我们喝,然后将剩余的滴到大理石地面上。

“昂热拉,”我说,“我有个请求。您可是认识我给您看的名单上的所有人。”

“除了萨冈塔纳夫妇。”

“除了萨冈塔纳夫妇。我必须结识所有这些人。我以为最好是在一个中立的气氛中,先是众人一起。还有一位保尔·泽贝格,他是赫尔曼家庭银行的全权总代表。您能安排吗?”

“您是指一场舞会?”

“对。”

“包括吃饭?”

“也许。”

她考虑。

“在我家不行。我没有人手,没有地方。在特拉博家容易些!他们有一所大房子。我对您讲过,帕斯卡勒·特拉博是我的朋友。可是这种天气,她和她丈夫肯定还坐着他们的游艇在海上。我要晚一点才能联系上她。”

“那好,”我说,“您等会儿替我安排一下好吗?”

“当然,乐于效劳……”她望着我,“您现在有什么事吗?我的清洁女工在等我。咱们得离开。”

“我没什么要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