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窃窃一笑,“您别摆出这么一张脸!您知道,众人一起谋杀了他。”

我回想起,当我说我要去拜访钻石伊尔德时拉克洛斯嘲讽的祝愿,想这个女人是否真的精神失常。

“所有他的朋友们,”伊尔德低笑着说,“大家一起。好让他消失,不再有他。”

我下定决心。

“您指的是那些来到这里为他庆祝生日的朋友吗?”

“他的生日?”她突然泪流满面,又抽泣起来,“他今天本来……”她讲不下去了。我跳起来,因为她全身都在颤抖。我得采取点行动。我急步赶向门口。

“您……要……去……哪儿?”

“叫护士……”

“不要!”她的声音突然果决起来。我转过身。她在床上坐正,不再哭了,虽然脸上还满是泪水。“护士留在外面。您谁也别叫。请您马上回来。”

“别这样。”我说。

“什么‘别这样’?”

“请您别这样对我讲话,尊敬的夫人。我不喜欢这样。”

“请您原谅。”这下她又像疯子似的微笑了,“我的神经……我神经如此糟……有时候我甚至相信,我失去理智了。您请坐下。”

我坐下。

“那好吧,您是指责他的那些朋友和生意伙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