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高尚的广告牌!这下永远不会是了。您的哥哥,我坚信,他怎么也想不到在他背后发生的这些事,直到他后来通过英镑生意获悉了。他绝望了。他立即飞来这儿,追究你们大家的责任。你们大家只是没有您,他的妹妹。我想,他到最后都没觉察,您是他最大的敌人。您如今已经制定出了一个完美的犯罪计划,每个人都有他特别的任务。您的护土负责那台定时爆炸器的炸药,泰奈多斯找一个人安装电器设备……”
“您疯了。”伊尔德低声说。当她迅速转动头部时,她佩戴的首饰亮闪闪的。“疯了,您!我要让人轰您出去!我要通知警察……”她去抓电话听筒。电话放在床旁边。我平静地望着她。她的手停在了听筒上。她没有拿起来。我继续盯住她。她终于从听筒上拿开了手。
“这样更好。”我望望表。现在电话马上就会响起来。“各干各的,还雇了一名职业杀手。但留给您这位妹妹的,是将定时爆炸器装到游艇上去。”
“这简直是疯了!疯了!”
“这是事实。我可以用照片和偷录在磁带上的谈话向您证明。我甚至有照片,照的是您正在安装那台定时爆炸器。”我伸手到袋子里,取出一张照片,让它落在我面前的地毯上。伊尔德无比灵活地从床上跳下来,拾起照片。她盯着它。那是一张明信片,展示的是戛纳的风景,伊尔德·赫尔曼发出一声粗鲁的诅咒,满腔仇恨地盯着我。
“我只想看看,您是不是真的如此虚弱,赫尔曼夫人。您非常健康,比有些人更健康。”
她又倒回床上,盖上了被子。
“您这只下流的猪。”她说。
电话响起来,终于来了,我想。
“我是公证员查尔斯·黎贝勒,是赫尔曼夫人吗?”
“是。”她叹息道。
“卢卡斯先生在您家吗,夫人?”
“对……”
“他请求我现在给您打电话。我受托告诉您,他将一组照片和一盒磁带存放在我这儿,这些东西存在一只银行保险箱里。在某些条件下,卢卡斯先生现在会给您解释,我会将保险箱里的东西以及相关的东西全部公布给国际新闻界和国际刑警组织。夫人,请您接受我特别的敬意。”谈话结束了。
伊尔德盯着我。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您的一位合伙人呢?我怎么知道您不是在诈骗呢?”
“您打电话去黎贝勒公证员处。”我说,“或者您不相信我,也行。那么,一切都要快得多。”
“什么……照片上是什么?”
“你们大家……制造这台定时爆炸器的那些人。也有您,赫尔曼夫人,您在‘月华艇’的机舱里。”
“里面黑洞洞的。”她说,咬着嘴唇。
“拍照片的那个人有一架红外线照相机。”我说。
“噢,”伊尔德说,“原来您是个敲诈者。”
“对,赫尔曼夫人。”
“这会让警方和您的公司感兴趣的。”
“那当然,”我说,“那肯定。”我拿起听筒,开始拨号。
“您干什么?”
“我打给中心分局。”
她按下叉簧。她的粉红色的、患白化病的眼睛里有那种我已经见过的惊慌的表情无法描述的恐惧。她低声问:“您要什么?”
“一份书面招供,赫尔曼夫人。有关所有参与者的所有细节。”
“这……这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