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2 / 2)

有……是这该死的米斯特拉风……我对你讲过,它叫所有的人发疯……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噢,罗伯特,罗伯特……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了……永远不会吧?这……这我可受不了……”

我看到米斯特拉风吹走了花蔓。

我将昂热拉拉到那张靠在平台墙上的宽床上。我们俩很快就失去了控制。我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但是我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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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虚弱的病女人。”伊尔德·赫尔曼诉苦地说,“我不熟悉生意。我希望,泽贝格先生留在我身边。”

“我希望,泽贝格先生让我们单独谈。”我说,“我要跟您谈的这桩生意,您精通,赫尔曼夫人。”

这是在星期一,六月二十六日,十六点左右。

我星期六回到了戛纳。星期天昂热拉和我是单独度过的,我们主要是躺在平台上休息。米斯特拉风远去了,天空蓝蓝的,天气又很热。还在星期天,我就跟钻石伊尔德预约好了约的是今天,星期一。我说我想单独跟她谈谈。但现在,她坐在她的床上,跟平时一样睡衣外面套了件小夹祆。她的身旁站着那位眼睛冷冰冰的英俊的的全权总代表。他说:“我是赫尔曼夫人的亲信。如果您不想当着我的面讲,那您就得走,卢卡斯先生。”

但我听任颐指气使的时代已经过去了。这正是一个人没有良心的好处,我想。

“如果您不暂时回避,”我对泽贝格说,“那我就根本不跟赫尔曼夫人谈,而是去跟警方谈。”

我静候效果。效果正如我所期待的。

“您让我们单独谈吧。”钻石伊尔德说。

“很好,尊敬的夫人。”泽贝格说。

“您可以事后全告诉他。”当那个年轻人离开卧室时,我说,卧室里跟往常一样花香醉人。“您当然会将一切全讲给他听。不仅仅是他,这我明白。但首先我想单独跟您谈。”

“谈什么?”

“谈谋杀,”我说,“多次谋杀。”

她的粉红色的患白化病的眼睛眨动着。这是惟一的反应。她在她的洛可可床上坐得笔直,今天戴着祖母绿和金刚石的华丽项链。伊尔德的耳朵上挂着耳环,每边一颗梨形的大祖母绿。发套这回戴正了。

“什么谋杀?”伊尔德问,“什么多次谋杀?”

我坐到床沿上。

“您的谋杀,赫尔曼夫人,”我说,“您的多次谋杀。”

这天上午我去事务所拜见了保尔·冯塔纳向我推荐的那位公证员查尔斯·黎贝勒。他年纪五十岁左右,显得特别让人信赖,正直可靠……

“先生,”我对他说,“只有在您告诉我能接受我的案子之后,我才会对您讲出我的名字。”

他的眉毛扬起。

“这有点不寻常,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