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接下来的六个月里会发生什么事啊?我想,戛纳传开了有关昂热拉和我的流言飞语。比安卡·法比安会不遗余力地糟踏我们的爱情。我想,当我晚上回家时,我有一大堆话可以讲给昂热拉听。
饮料很凉,我请求过往杯子里多加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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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瑞斯距戛纳大约三十公里。我的出租车司机走的是艾斯特莱尔蓝色海岸公路,他开得很快。离开戛纳后,我们先是来到曼德略,进阿根廷山谷。我们穿过泰奈隆和艾斯特莱尔之间的界坎,从底下的一条大蓄水坝经过。
出租车司机半转过身来,说:“马尔科姆。您记得吗?”
“记得什么?”
“一九五九年,”他说,“十二月二日,那山上一座坝决口了。四百多人死亡。”
“是的,”我说,“现在我想起来了,那时老谈到弗雷瑞斯附近的蓄水坝。”
“喏,”他说,“咱们快到那里了。”
他实在是位言语不多的出租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