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明她身价高,即便她是无价之宝,哼,但没办法,没有同样无价的东西能配得上她,只能先由这些有价的聘礼来彰显她了。

嘴角上翘着,沈幼恩又一次推了推蒋弗延:“现在可以起来了。”

蒋弗延却没反应。

“喂。”沈幼恩手上加了些力道,“蒋延?蒋弗延?起来了。”

蒋弗延依旧没反应,呼吸均匀得很。

沈幼恩无语得要命:“不是吧?别告诉我你睡着了?”

“……”蒋弗延无声地勾唇,继续不给反应,装睡。

沈幼恩才不管他是真睡着还是假睡着,在发现不管怎样都推不动他之后,她一定要让他起来。

她首先想到的是去捏住他的鼻子,奈何他整张脸于她的颈窝埋得严实,连个缝隙也没有,她的手伸不到他的脸上去。

沈幼恩改为捏他身上的肉。

捏啊捏的,怎么捏他他都还是没反应,那么沈幼恩是傻了才会看不出他在装睡吧?

既然如此,沈幼恩决定咬牙给他整个大的,预备好了吃奶的力气要掐他。

蒋弗延笑着率先抓住了她的手,桎梏到她的头顶上去:“别过河拆桥啊,刚让你肆无忌惮地摸遍我的全身,你就要谋杀亲夫了。”

沈幼恩:“……”

谁摸遍他的全身了??

未及沈幼恩怼回去,蒋弗延又一次亲上来。

然后又一次亲得两人身上都冒火,蒋弗延又说他的情况不适合马上回去见长辈们,压着沈幼恩继续待在这里。

沈幼恩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想回去。”

蒋弗延问:“难道你想回去?”

别说,沈幼恩还真的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