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幼恩指了个东面朝南的房间,直接就进去了,关上门,丢下了蒋弗延。
蒋弗延:“……”
他其实也被沈幼恩过度揣测了,他可没有警告民宿老板的意思,这民宿老板看起来挺正派的,他警告反倒显得他不自信,他警告什么警告?
被丢下的蒋弗延能怎么办?自然是向民宿老板缴纳房费。
民宿老板先问蒋弗延要了证件看了一眼,倒没有要求蒋弗延这个时候去敲门找沈幼恩也要证件。
蒋弗延今天身上带了护照,不仅仅是因为他今天本来就是刚出差回来明舟,也是因为他早有预谋今天要拐沈幼恩出门,其他的不说,住酒店也是需要身份证件的。
看过蒋弗延的证件,民宿老板从客厅的抽屉里取出一个收据,收了蒋弗延的房费,让蒋弗延在收据上签个字。
蒋弗延看到收据上还有个条款,写着如果退房检查房间的时候发现他们在房间里做了不该做的事情,要赔付三千的精神损失费。
那个不该做的事情就是在楼下的时候已经说清楚了的规矩。
蒋弗延觉得很无语也很迷幻。虽然民宿老板讲了理由吧,但这种奇奇怪怪的民宿……怪不得空荡荡的、连个住客都没有。
沈幼恩倒是觉得有趣极了是的,沈幼恩又自己从房间里出来了,凭什么因为蒋弗延一句话她不来多看几眼帅哥了?那她岂不更加着了蒋弗延的道?
出来正好看到蒋弗延和民宿老板在客厅这边像是签合同的样子,她架不住好奇心,果然这份好奇心满足得很值。
且有了新的好奇:“小戴老板的民宿迄今为止遇到过要收精神损失费的情况没有?”
小戴老板摇摇头,说民宿之前入住的基本都是穷学生,那种男男女女一起出游的学生,也有一两次是那种带着老人的全家出游。
沈幼恩意识到,这里确实很适合上述两种类型的游客群体。
蒋弗延斜眼瞥一眼沈幼恩,将刚刚签好字的收据递给小戴老板。
沈幼恩抢了回来,说:“我觉得吧,干脆后面我们也不用换到镇上的酒店去了,就一直住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