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距离看过来,还以为她在亲他呢!

又羞又恼间,沈幼恩松开蒋弗延的下巴,将她刚刚咬上他时就想说但碍于嘴巴被他的下巴堵住而讲不了的话补上:“还会咬你。”

就四个字,她莫名讲得磕巴,大概是因为他的下巴硬得跟铁一样咬得她牙齿有些酸疼所以影响了她的吐字。

是啊,她怎么给忘了?他的下巴一直都硬得跟铁一样。

其实原本她是想咬他的手臂,但隔着他身上的春装,她不好咬,才临时选中了近在咫尺的他的下巴。

“沈大小姐的牙口越来越好了。”蒋弗延别具意味评价,放任着下巴上的齿痕不管,重新迈开步子。

沈幼恩再次被气哭了:“蒋延你是这个世界上最讨厌的人!”

蒋弗延先是默不作声地低眸觑她一眼,然后回应道:“知道了。”

沈幼恩的眼泪掺杂在雨水里一路流回了别墅。

蒋弗延在别墅门口放下她。

沈幼恩没在别墅里安排雇佣管家或者佣人之类的人,细祖不在也就别其他人出来门口接应她。

她指纹开了锁之后要自己进去的,却碍于腿脚不方便被蒋弗延给捷足先登,重新抱起她一起进去了。

沈幼恩蹬了蹬腿:“你可以走了!”

蒋弗延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