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这栋屋子像员工宿舍却又不是给员工住的,而是像现在这样安排给有事来这边的员工或者领导的。

沈幼恩的房间在最里面一间。

马票嫂在顺延靠外些的旁边一间。

在马票嫂的房间门口和马票嫂分道扬镳后,沈幼恩走回自己这边。

斜风细雨被风一吹,带进了敞开的阳台走道里来,又劈头盖脸地淋了沈幼恩一下。

沈幼恩倒没介意,反正等下要洗澡的,现在淋点雨还能驱散少许热意。

这个“少许”是非常少的,雨国的气温并不会因为雨水而下降。

沈幼恩甚至转头看了一眼外面。

养殖基地这边的植被覆盖率比较高,这栋房子的周围就种满了南洋典型的两种植物:一个椰树,一个芭蕉。

椰风蕉雨的说法就是这么来的,如沈幼恩的耳朵所捕捉到的那样,风吹椰树的动响交杂雨打芭蕉的动响,相得益彰,悦耳动听。

沈幼恩甚至有些舍不得进房间里去,进去了,不如外面听得清楚。

但稍加多站了一会儿,她捂着因为喝了酒而微微发热的脸颊,进房间了她着急洗澡,白天出了好多汗,现在身上的酒气也重。

开门进去后,沈幼恩第一反应自然是去墙上摸开关,要把灯打开。

结果开关没摸到,反倒摸到一只干燥的手掌。

沈幼恩吓得瞬间要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