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穿了鞋,别人也看不见,没关系的。”沈幼恩一脸天真浪漫、纯良无害地跟他保证。
蒋弗延说:“沈大小姐是债主,债主了不起,你现在就是要给我的手涂指甲油,你搬出债主的条件,我还阻止得了你不成?”
居心叵测,居然妄想她再使用一次新的条件机会,取得给他的手涂指甲油的机会?门儿都没有噢,明明她现在就可以直接做沈幼恩高兴地说:“哇,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以给你的手也涂指甲油,那我就不客气喽,保证把你的手和脚都改头换面变得美美的呢。”
于是蒋弗延眼睁睁看着他的十根脚趾头全被沈幼恩涂上了某种玫红的颜色之后,十根手指头同样没有幸免于难。
不过沈幼恩给他涂指甲油的样子真的很开心。
虽然她的脸色还是有点不太好,嘴唇较之平时也少了几分血色,同时她额头的细汗也还在,但她的精神头显然比先前的死去活来要好很多。
蒋弗延全程饶有趣味地欣赏她的神情,同时接住她时不时蹦出的话
“哼,便宜你了,这瓶指甲油我之前在芬国淘到的颜色,这么漂亮,第一个享用它的人却不是我这个主人,而是你。”沈幼恩小有嫌弃也小有抱怨,“你可真是前生修来的福气。”
说得好像是他非要享用她的指甲油。蒋弗延哧一声,问:“你就这么喜欢火龙果?”
沈幼恩如今已经接受了他把这种颜色称之为火龙果色,非但没生气,反而特别骄傲:“就是喜欢,怎样?”
其实她也并非对火龙果色情有独钟,她就是喜欢一切青春少女的颜色,看她跑车是芭比粉就知道了。
不过在她跟蒋弗延的接触里,好几次都跟火龙果色搭边,所以留给了蒋弗延这样的印象。
“嗯,没怎样,你老大,你爱怎样就怎样。”蒋弗延耸耸肩。
“别动。”正低伏在他面前给他脚趾头涂色的沈幼恩因为他的这个小动作抬头气呼呼瞪他一眼,“一会儿涂坏了。”
蒋弗延的视线很难不注意到她低伏时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雪山弧线。
闻言他说:“沈大小姐对我这么上心?还担心我的指甲油涂坏了不好看?”
“美呢你。”沈幼恩往刷子上沾了新的指甲油,接着刚刚涂,“涂坏了可是破坏了我这个艺术家的名声。”
蒋弗延低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