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两下,又与他的手指交扣住、分开又合上这是她在与蒋弗延的床笫之间经常发生的一个小动作,她以此感受他手掌的触感。

夜礼服假面的视线被她的小动作吸引,往她和他的手投去目光。

沈幼恩编了个扯淡的理由:“不知道是不是你的手上有钉子,扎得我不太舒服。”

这句话她纯纯地开启日常和蒋弗延的相互不对付。

她觉得自己也挺欠的,非得挑衅他。

不过她再欠也没有蒋弗延欠。即便他那天晚上给她做了宵夜,她也没有原谅他打趣她阑尾炎手术后放气那件事。

哼,她是永远不可能原谅他的。

“这样吗?”夜礼服假面笑,笑着带她入舞池。

其他同事是群魔乱舞,怎么动感怎么跳。

夜礼服假面加入之后,压根不管背景音乐多么地嘈杂,自有他的一番优雅。

他是礼服,优雅得理所当然。

沈幼恩穿的是水兵月变成后的水手服超短裙和高筒靴,跟着他一块优雅不免奇奇怪怪的。

最奇怪的是,不是说蒋弗延没有过优雅的时候,只是在沈幼恩的面前,蒋弗延一般情况下并不和“优雅”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