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肠,从手中抽出几封书信道:

“如若诸位不信我谢福,那就上来看看老公爷写给你们,我却还未来得及送出的书信吧。”

说着他便念了几人的名字,正是今日前来探病的几位旁系家主。

老爷子这信本就是按着距离远近写的,他们这些身在盛京,又或是离盛京极近的,自然是收信的第一批人。

见谢福拿出此物来打自己的脸,谢濂顿时恼羞成怒道:

“谢福,这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你怎敢胡乱宣扬?”

谢福也算看着谢濂长大的,对这三爷不能说是讨厌,那也绝谈不上喜欢。

要说他最看得上的,还得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与皇后娘娘……

即便这两位走得早,以至于公主早些年长歪了,可人如今不也正回来了么?

倒是谢濂这位谢三爷是从小不成器到大,生的儿子也是个只会吃喝玩乐,与事拿不出半点主意的主儿。

大概这便是子肖其母,都是一模一样的小家子气吧。

想到这里,谢福当即冷哼一声道:

“这四少爷都说老奴是一派胡言了,老奴总要拿些东西出来证明自己不是?”

他说着,目光却看向了那些迟迟没有表态的亲信,似是在等待他们的抉择。

如果说这些亲信之前是偏向谢濂等人的,毕竟他们与谢濂谢滨接触的更多,也更好说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