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说的法子,而且在接完骨抹完药之后,惨白的脸色明显有了好转。
“你好好看着他的情况,我去休息两个时辰再过来。”
抬手抹了一把额间的冷汗,白伊这才发现自己的里衣都被汗水打湿了。
果然,她还是太紧张了。
转过回廊,她径直往自己休息的屋子而去。然而就在这时,几道冷风却从她的身后传来,下一秒,一把雪亮的匕首已架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之上。
“白大夫,跟咱们走一趟吧?”
次日清晨,难得早起的凤曦正在院子里指挥祁灼给叫花鸡抹泥巴,顺便教授了他一首新曲道:
“嘟噜嘟噜嘟噜嘟噜~哒哒哒~多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
祁灼:“?”
看了看手里冬天的荷叶,以及黄黄的泥巴,他真的很想问问自家公主婶婶,这东北到底在哪里,它又为什么不大?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见秦追急急忙忙的从院外跑进来,张口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