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行道:“他有些焦躁了,希望您能去见见他,您是否能腾出些时间呢?”

廖应旗:“恐怕不行。”

云行可没想到他拒绝的这样干脆,她心中狠狠“噫”了一声,继续编,编的感情很充沛,脸上立刻挤出一个吃了三天大便的柔弱表情:“真的走不开吗?或许需要的时间并不久,您知道他并不太待见我们,昨天又与您错过,他知道后向我们发了好大的火。”

“虽然我们也只陪伴了他很短的时间,但也看得出他对您是相当依赖的。他该是真的很想念您,不知道二位以前都是怎么相处的,不过他应该很少像今天这样主动来请求您吧?您真的不能短暂的,暂时的,抽出一点时间来安抚他吗?”

廖应旗眼光闪了闪,微微偏过头去:“我之后会去向他道歉的,很抱歉,麻烦将我说的转告他。”

云行:“?”

鱼亚见他这样,估计还是不愿意离开,也不知他是从哪来的这份打工的责任感, A级向来都是横着走才对,她在一旁嗤笑一声,干脆说道:“您和我们都懂道理,知道事情要分轻重缓急,但那位小少爷可不懂。您走不开的话,恐怕我们就必须得毁约了。我说话难听,我们还没有精力对付这种火药桶似的贵族少爷,您得为他另寻高明。”

她这话说出来,廖应旗眼里也明显透出两分不快,不过鱼亚将话挑的明白,他便没了装糊涂打太极的余地,只好点头:“容我进去告个假。”

云行嘴巴张出个小小的惊叹的圆形,对鱼亚比了两个大拇指,鱼亚挑眉,果然不一会儿廖应旗就重新从屋子里走出来。

他叹一口气,“走吧。”

于是云行走在前,鱼亚落在后,两人一前一后引着他下楼,到卫琼文居住的楼层时他要停下脚步,却见云行还在向下,便干脆停下来:“还要继续下去吗?”

云行说:“是的呀,小少爷去花园里了。”

廖应旗又在原地顿了顿,手指在楼梯旁木质的扶手上轻轻摩挲。

“花园?”他发出个疑惑的音节,向走在他身后的鱼亚看了一眼,云行回过头来,他收回目光,“好吧,还以为不需要花太长时间。”

云行道:“他总是心血来潮,兴许还想叫您再陪他赏会儿花喝些茶呢。”

“嗯。”廖应旗点头答应。

他们走在家中的连廊上,穿过一栋栋或高大或低矮的建筑,这连廊修筑的就很有卫家的风格,有洁白的石顶为他们遮蔽太阳与风雨,周边通透,见得到外面苍翠的林海。

“哒哒哒”

三人沉默地向前,周边逐渐没有了旁人的影子,这段路静悄悄的,只余虫鸣风吹以及他们路过的脚步声响。

廖应旗停下来:“琼文为什么不亲自来见我呢?”

云行疑惑地“嗯?”了一声,鱼亚也暂停下,站在他们的身后。

廖应旗似是无意,又好像在询问她们,廊外的树枝动了动,他道:“真奇怪,发生什么事了,他从不在上午赏花。”

“啊,这个……”云行脸上还带着轻松的笑,她开口刚要解释,一枝巨大的木枝便从一旁的窗口猛地射进。

数道虬曲弯折的枝条从两侧席卷而来,直打向二人的脑袋,云行跳起来,“哈”了一声,周身火光涌现,交织移动的木头上冒出熊熊的火,鱼亚弓身,手中的刀刺向廖应旗脖颈间,被他侧身躲过,他脚步向左,云行立刻从反方向跟过来,火海以她为中心颤抖了一下,两人一击相碰各自退开。

云行活动了一下肩膀,依旧与鱼亚一前一后包围在他身边,火焰沾到摇摆蠕动的树枝,它们退回到廊边卷积到一处,三人角力,倒显得是枝条自己虎视眈眈。

“他怎么了。”廖应旗双脚分开,踩实在地面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