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实验关口的实验。”她啪嗒啪嗒在屏幕上打字,又在随身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但是结果显然不如人意,这玩意也就耳朵带了点鱼类特征,还长得是胸鳍,甚至更离谱的是再长大点它们都能缩成正常耳朵,整个回归人形,你要是愿意教它,它还能跟你对话,有独立的思想,人的不能再人。”

“我知道了,”云行猜测,“伦理问题?人道问题?”

“哎呀,差不多,反正就是叫停了,但你也知道九号这边,不想放弃嘛,就偷摸的打擦边球,没想到后来就闹成这样了。”

云行惊讶:“真的假的,咱们现在还纠结伦理人道?我还以为咱俩那么搞之后多少放松限制了。”

那人听了恨不得上来捂住她的嘴,手中笔记本卷成一个卷敲在她脑袋上:“我那不是只嚯嚯你一个人吗,而且他们都给咱编的光伟正了,你就忘了原来是咋回事吧,哎呀我早晚给你这破嘴害死。”

云行立正,手指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那人挥挥手,指挥她去另一个房间看那些更成熟的实验体。

“去去去。”她摆手赶她。

云行乖巧走了。

实验室的旁边是别的实验室,她装着一副灰溜溜的样子打开门,钻进去无所谓地打了个哈欠,不等她先出声巡视,便听到对面“啪啪啪啪”许多个小手拍打玻璃的声音响起来。

一群身高不及她腰的小孩子像取暖的企鹅一样挤在一起,趴到玻璃上,她们好奇地盯着她,嘴巴里发出些奇形怪状的――但也确实是人类幼崽会发出的声音。

……

这多少还是有点震撼。

她一下子被这一幕冲击的有点无措,站在门口不知道下一步再怎么动弹。

苍天,真是人的不能再人。

身后的门轻轻顶了她一下,是刚才那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打开门来,那人一推没能推动,见是她在门口堵着,伸一根手指去戳她肋间:“保镖,愣着干嘛,往里走哇。”

“噫!”她被戳的一跳,立刻让开了路,问道,“这些也要销毁?”

“要的呀,”白大褂绕过她,手指轻快的在厚重的玻璃墙上点了点,里面的小孩子闹哄哄地挤过来,拿手掌与她相对,好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有趣事情,咯咯笑个不停。

她笑眯眯的用手指在玻璃上画了个圈:“好喽,待会儿就解脱喽。”

云行:“……”

云行:“不是,这人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