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于靠山回到房间,佯装不知情的玩着手里的拼图。靠山进门后,我听到声音抬起头,边向他扑过去边撒娇的舔舐他的耳垂。
我说才半天不见,我就好想你。
我的唇息不断在靠山耳边试探,问他你出差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靠山不语,由着我在他身上四处点火,默了几秒后,他说:“我先去洗澡。”
我抬头看他,故作无辜,误以为他是没有兴致,心情变得索然。
靠山看了看我,有些无奈的皱眉,说了句“磨人精”,然后问我:“没听到楼下有动静?”
这种事情没有什么可否认的,而且事情闹得这么大,我说不知道,反而显得我是故意的。
我正想开口,靠山又说:“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
我微微发怔,我虽然不清楚靠山为什么要这么说,但是他的话成功愉悦到了我。
靠山走进浴室,我站在门边发呆了一会儿,而后也提步进了浴室。
浴室里笼罩着一层雾气,虚渺的白色里,除了水流声,就是靠山显得并不真切的身影。
我望着那道绰约的背影,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靠山被我从身后抱住的时候,许是没有料到我会进来,他愣了一下,问我说:“洗个澡也不让我消停,是不是?”
我身上还穿着那件单薄的白色蕾丝睡裙,我隔着薄薄的布料,用身前去蹭他的身子。
我就像是无骨的蛇,肆意在靠山身上攀附,我绕到他的身前,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轻声说:“修延,我真的好想你。”
说真的,我这个人挺没有安全感的,如果靠山和他前妻复婚,我不知道他还会不会要我。
靠山这人虽然狂,处事儿也雷厉风行,但他对我真的挺好的,尤其是像靠山这样皮色的男人,特少见,和他做也舒服,比那些让我倒胃口的老男人可强太多了。
所以钓到靠山那天起,我就发誓,我一定要在他身边站稳脚跟,我可不想再回到刚入行那会儿陪那些秃肥圆老男人的时代了。
只是眼下,我竟觉得我未来的路很迷茫,还有些无助……
靠山问我说是不是在埋怨他早上把我扔下的事情。
我摇头说不是,是真的很想你。
靠山唇边溢出一抹笑,和我说这几天晚上都会回来陪我。
说完话,靠山掰起我的左腿夹在臂弯里,趁我不备,就刺了进来。
我没有准备,一瞬间绷紧了身体,而后靠山把我压在冰凉的瓷砖壁上,随着他近乎是疯魔一样的贯穿,我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声音也近乎破碎。
靠山伸手捂住我的嘴,用调侃的语气说:“叫这么大声做什么?怕别人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浴室里氤氲着层层缭绕的雾气,我本就被熏得面色红润,因为靠山的话,我只觉得脸更红了。
难以控制那种近乎是灵魂在穿梭的快感,我在靠山的掌心中呜咽着,我说我要被你撞坏了。
靠山邪笑着,用手抓住我的后脑,边暴怒的咬我的唇边问我说:“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紧?”
我挑衅道:“你没有努力呗。”
我的话,成功惹到了靠山,他嘴里骂着难听的脏话,动得更快了。
斑驳的玻璃上,是支离破碎的水流,也是我和靠山近乎没有形象的模样,我看着玻璃上映出我那张被欲望迷失的脸,绯红又放荡,不由得叫的更加忘我。
靠山这一次弄了好久,他把我按在洗手台上面,他或是从正面来,或是从后面来,又或者让我敞开一个大的角度从侧面来。
后来他抱着我的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就连回到卧室的路上,都不忘恶作剧似的顶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