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给对方留一丝脸面和余地,盛总一定要让我把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吗?”
说真的,我并不敢太过放肆的和他唱反调,盛怀翊这个人我捉摸不清,他和我之间有太多不能言说的来往,我很怕自己一不小心开罪他,他就把我和他之间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如果我不把话说的太难听,依照他不知收敛的性格,指不定要惹出来多少乱子。
“今天算是我和盛总第一次正式见面,有些玩笑,盛总还是适可而止的好。我只当盛总喝醉了,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靠山一直默不作声,但是我知道,他这分明是坐山观虎斗,看我对盛怀翊到底有没有什么不轨的勾当,所以就目前的情况,我必须对盛怀翊不留情面,不然被不留余地的人,就会是我。
盛怀翊笑了,笑的迷乱惑人,连同他赤裸的胸膛,都隐隐起伏。
“谁说我是在开玩笑?和沈总开口要你一事儿,我一直都很认真!”
盛怀翊对我想要占有的想法,太过赤-裸、也太过炙热,身为当事人,我自然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在靠山眼里却不尽然,外人都以为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两个人第一次见面,他就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热切,如果不是我魅力太大,就说明这不是我们两个人第一次见面。
至于我和盛怀翊之间认识多久了,见过几次面,靠山又是如何评定,我不知道,也猜不到。
“盛总一向都是这么和异性说话的吗?未免也太轻浮了吧?怎么说盛总也是滨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定要让我戴有色眼镜看你吗?”
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靠山不在,他怎么挑逗我都可以。
但是他故意在靠山面前说这样的话,就是在陷我于不忠不义之地,回头面对靠山,我长八百个嘴,也说不清了。
“我只对岳小姐一个人这么特殊!”
我冷冷一笑,“只怕盛总要做一场春秋大梦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继续被盛怀翊言语撩拨时,有方才没有和盛怀翊搭上话的大老板过来找他喝酒。
盛怀翊没有拒绝对方,简单说了几句后,他转身面对我,依旧是一脸匪气,不紧不慢地说:“和岳小姐说话还真是有趣,怪不得沈总连这样场合的酒会,都会带你出席。”
他举起红酒杯向我和靠山示意,“听说两个人有婚约在身,难得我和岳小姐投缘,我提前祝二位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说完,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盛怀翊被招呼过去和别人去碰杯,他离开后,我一直紧绷的心弦,一瞬间断裂,那种高度紧张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若不是海风吹散了后背上滑落的汗,这会儿礼裙定然会被汗水打湿。
我再去看靠山,虽然他没有说些什么,但是脸色很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