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回来,我又给她打了个电话,依旧没有接通后。
不知道岚姐在做什么,我发了短信给她,内容很简单,只有一句话,我说我这边做完spa了。
我知道岚姐看到这条短信以后,会费解我是什么意思,不过没有关系,我只需要她替我证实我今天去做了spa,而不是去了帝豪庭酒店,这就足够了。
我在桌上给岚姐留了张纸条,把我那只猫眼石的耳环压在了纸张上,又找了副岚姐梳妆台上面的耳饰戴到耳朵上,而后到住宅楼外面打车,回了别墅那边。
我回到别墅的时候,靠山并没有回来这边。
进门后,家里阿姨迎了上来,边拿拖鞋给我换上边问我说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说我见朋友去了,阿姨不敢深问,告诉我说靠山前不久给家里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
我心脏一下子揪紧起来,那种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心跳,再次变得不规律起来。
我故作淡定,眼里带着喜悦的问阿姨:“修延给家里打电话了?他怎么说,是不是今天回来这边?”
我被靠山冷了这么些天,阿姨以为我是想他了,就说:“太子爷倒也没有说什么,就是问您在不在家,我说您不在,应该和朋友出去了。”
“那他没有再说别的?”
阿姨摇头说没有,说靠山好像很忙,和她通电话的时候,那边有人喊他,说什么货出问题了,让他过去一趟。
阿姨说那边具体说了什么,她听得不真切,但是靠山并没有说今天要回来这边的事情。
我捏紧手指,能想象的到,靠山从帝豪庭酒店出来以后,本来打电话给阿姨是想试探一下我在不在家,他可能打算回来别墅这边堵我,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向我兴师问罪,但是被什么事情拦下了,他不得已要去处理,而阿姨说的好像是货出了问题一事儿,八成是盛怀翊搞出来的鬼。
我暂且想好了应对的策略,阿姨的回答也算得当,我平复了下心情后,就回楼上冲澡休息。
这一觉我睡得尤为漫长,直到凌晨时分,楼下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我才从睡梦中醒过来。
我穿着睡裙出门,从二楼栏杆扶手那里看去,只见靠山在秘书的搀扶下,身形有些摇晃的进门。
一看是靠山回来了,我赶忙回卧室找了件外套披在身上,就匆匆下楼了。
我迎上秘书,和他一起把醉酒的靠山扶去沙发那里坐下。
靠山的酒量一向很好,我极少看到他有醉酒的时候,上次见他醉酒,还是和山西过来这边谈生意的煤老板对了性子,那次煤老板差不多送了他手里五分之一的煤矿给靠山用于东三省的供暖,那些煤足够靠山名下的热力公司维系十年的供暖事务,其可观利润,不下几百亿,两个人都高兴,就酒劲儿上头,听说那天应酬的人共计喝了三箱茅台,其余混着喝的啤酒、红酒,更是不计其数。
靠山今天的脸色不是很好,他虽然脸上现出酒意,但略显迷离的眼睛里,遍布红血丝,额际和太阳穴处的青筋,隐隐跳动,唇际也成了一道削薄的弧度。
把靠山放到沙发里,秘书和我说:“岳小姐,沈总今天心情不太好,晚上空腹喝了很多酒,我们劝他,他也不肯停下来,我本想送沈总去酒店那边休息,但是沈总执意说回来这边。”
时间不早的关系,秘书十分抱歉的说他老婆怀孕了,他得回去陪老婆,麻烦我晚上多费些心思照拂靠山。
我说我这边能照顾好靠山,让秘书赶紧回去照顾老婆。
秘书走后,我见阿姨没有睡,让她去厨房给靠山煮醒酒茶。
我伸手去脱靠山的外套,触碰到他的黑色衬衫时,后背一片湿汗,而他周身,也透着股寒气,就好像寒冬腊月里坚冰,摸上去不是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