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这样的戏谑,是凌辱,是玩弄,是对我人格尊严的践踏。
盛怀翊不听,问我说:“感受一下,我和沈修延比,谁的大?”
我眉头拧紧在一起,胀的脸颊发烫,挣扎的更厉害了。
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我那几下笨拙的挣扎,在盛怀翊的眼里,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就算是我说多么难听的话骂他,他都无动于衷。
“盛怀翊,你好歹是个大男人,这么欺负我一个女人,你好意思吗?”
盛怀翊不答话,把我双腿按在地上蜷缩,让我的脸,往他腰腹那里看,他说:“是不是得让你看到实物,才方便比较?嗯?”
那股子雄性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我屏着呼吸,五官皱紧在一起。
在盛怀翊要解开他皮带扣的前一秒,我闭着眼睛,说什么都不愿意去看他的东西。
似乎看出我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在精神上,都无比排斥抗拒,盛怀翊轻唤了声“阿绫”,然后听到他说:“有些债,早晚是要还的,一味的拖欠,只会增加利息。你还欠我那五炮,我不可能由着它一笔勾销。乖,看看这个尺寸,你是不是满意?”
我说我没有心情和你开玩笑,你放开我,视频我不要了还不行吗。
盛怀翊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他说你睁眼,你睁开眼,我就放开你。
我不知道盛怀翊有没有露他的东西,我根本就不敢挣开眼睛。
我说你把裤子穿上。
盛怀翊的一声笑,轻轻溢出,他说:“我没有脱裤子。”
我不信,直觉性的往他腰腹那里摸,试图查看一下他腰上的皮带是否完好的扣着。
我没有摸到盛怀翊的皮带,倒是被他抓住手腕,往他的鼠蹊处按去。
掌心间那硕大的一团,我惊得倏而睁开眼,然后想也不想的抽动被桎梏的手。
我拿不开我的手,那坨东西像是吹气球一样变大,我握都握不住,我问盛怀翊是不是没有事情做了,所以才会无聊到戏弄我。
盛怀翊轻笑一声,说:“刚刚是岳小姐主动往我怀里扑的,温香软玉在怀,我要是轻易放开,岂不是太不识好歹了?”
我说我只是想夺手机,盛总可千万别曲解了我的意思。
盛怀翊挑了挑眉,痞笑道:“岳小姐先是进了我的房间,又往我怀里扑,岳小姐这番操作,我确实是看不明白了,不妨岳小姐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说没有怎么想,反正不是你盛总想的那样就是了。
我没有心情和盛怀翊玩这种无聊的游戏,靠山也在天泓庄园,要是被他知道我找完他以后,根本就没有回家,反而是来找盛怀翊,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
强忍下心里的不快,我说:“你先让我起身行吗?”
盛怀翊见我态度平和许多,他一笑,向我伸出手。
我没有把手放到他的手心里,而是抓着他的手腕站起身。
就在我快要站起身时,他反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坐到他的大腿上,几乎是同一时间,我腰肢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臋下是盛怀翊结实的大腿,我望向他的脸,眼波婉转,潋滟出丝丝风情,我问他:“你真想睡我?”
盛怀翊说:“岳小姐全身上下都是折磨人的媚骨,没有哪个男人碰到岳小姐,能坐怀不乱!在我看来,与其说岳小姐是荡-妇,倒不如用狐狸精形容你更贴切。”
听到盛怀翊的话,我一笑。
靠山前妻同样说过我是狐狸精,是专戳男人脊梁骨的狐狸精。
看来,我不管是在男人眼里,还是在女人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难得盛总垂怜,有时候想想,盛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