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尖锐朝盛怀翊控诉,声音都有些压制不住。
正常人的喜欢,应该是珍视,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再不济,也应该是不舍得看她为难、做让她难堪的事情。
可是他盛怀翊倒好,玩他妈岛国片里狗血那一套,他是觉得这样刺激,还是爽?
我不然,只觉得恶心!
盛怀翊被我怨怼的质问,问的表情一僵。
他想开口解释,我却用力推开了他。
“离我远点儿,你这样,只让我觉得恶心!”
盛怀翊的这番操作,让我看到了他的另一面。
阴暗、自私!
为了一己私欲,为了体验报复的快感,拖我下地狱来成全他病态的胜负欲。
说不失望是假的,可更多的是心痛。
比起对我的喜欢,他应该更想赢靠山。
看着靠山的女人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有一种征服后被满足的成就感。
可是我岳绫不是他手里的一件工具,一枚棋子,他把我对他的喜欢,变成他对我的利用,是对我情感的亵渎,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我去找纸巾擦拭我湿漉漉的隐秘。
被盛怀翊这一番玩弄下来,丝袜面目全非,白色的蕾丝丁字裤也湿的能拧出来水,我下面更是一片狼藉,红肿的肉蕊里,是白色的黏液,样子淫-靡又狼狈,说他妈被轮了都不是在开玩笑。
我想去床头柜抽几张纸,睡得并不踏实的靠山,似乎梦见了我,他含糊不清的唤着“小绫”,一声接着一声。
被盛怀翊一番羞辱,即便他有他的理由,我也委屈的不行,特别是在听到靠山睡梦里还叫着我的小名,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
我没有在哭靠山,也没有再哭盛怀翊,而是哭我自己。
我以为他们谁也不在乎我的时候,他们却不经意间给予我温暖和感动,可在我以为他们在乎我的时候,却又用这样羞耻的方式,打破我对他们存有的幻想。
我真的看不清他们心里到底有没有我,也不清楚我对于他们来说,到底算什么。
这样迷雾一样笼罩在我们之间的关系,被折磨的,远不止肉体,还有灵魂。
靠山似乎梦到我不在他身边,他抬起手想要去抓住些什么,却只捞到了一些虚渺的空气。
在他又一次唤我名字的时候,我没有压抑住委屈的情绪,握住了他的手。
“修延我在,我在呢!”
靠山的手,被我握住那瞬,他紧绷的情绪平复下来,他没有再动他的手,也没有再唤我的名字,但拉着我的手,却本能性的加重力道,就好像,他一旦松开,睡梦里的岳绫,会再次离他而去。
靠山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我握住他的手没一会儿,就发现他呼出的气有些热。
我用手背去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竟然在发烧。
我一惊,正有心打电话叫家庭医生上门,盛怀翊一把攥住我的手腕,把我扯了过去。
他牢牢按住我的身体,宽厚的大手掐住我的后颈,逼迫我仰头对视他,由着我挣扎也动弹不得。
他近距离欺近我的脸,言词已现咬牙切齿之意。
“所以我和他,你选他,是吗?”
“盛怀翊,你能不能别抽风?他发烧了,我现在要叫医生过来!”
盛怀翊不听我的话,还说:“他生个病,你就这么紧张、担心他?那么我呢?你有过一次担心我的时候吗?”
“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和我掰扯这些吗?盛怀翊,我们能不能心平气和的说话?”
我无奈晃头叹息,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不知如何是好,整个人在被盛怀翊逼疯的边缘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