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变态又恐怖,那根让人胆寒的木橛子,专门用来折磨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一旦操作木驴的尾巴,让木驴动起来,轻则鲜血横飞,重则能直接戳烂一个人的子-宫,甚至会发生大小便失禁。
这样反人类的惩罚,说到底,受打击的终究是女人,无论是从身体上,还是从精神上,都是能让人崩溃的痛苦和折磨。
如果再当着一群男人的面儿被凌辱,这么羞耻的虐待,无异于被凌迟处死!
靠山前妻,果然够狠!
我抗拒着、忌惮着、惧怕着,即便是几年的风月场历练,让我可以容得下各种尺寸、长度的棒子,但是“骑木驴”还真就是头一次,那矗立的木橛子,和上面粗粝的木刺,让我不住头皮发麻!
越哥让手下调整好角度,那两个男人瞅着我光裸的身体,麻绳撑开我的双腿,想着我等下骑上去时的场景,嘴里喊着:“这小娘们特别嫩,等下骑上去可有热闹看了!”
他们要放下绳索,直接让我坐上去,我立刻喊停,哭着喊着求着说我想自己来。
我离那根木橛子有半米远,一旦人坠下去,那根木橛子能直接戳进子-宫口,就算没有戳坏我的子-宫,也得让我溅出血,受皮肉之苦。
可能是见我再怎么挣扎也不过是做困兽之斗,听到我央求说自己来,那个叫越哥的男人居然同意了。
他嘬着牙花子,一脸的不怀好意,说:“我就喜欢看美女发骚犯贱,这里有摄像机,可都给我记录好了,我可没有强迫这小娘们,是她自己说要自己来!”
越哥说完话,那些个混子立刻一窝蜂的附和着,说对,说我是自愿的,他们没有强迫我,是我自愿给他们表演的,他们还说他们有的是时间,让我把在床上勾引靠山那一套,都表演给他们看。
我从半空中被放了下来,一个混子推搡着我走到“木驴”那里。
虽然心里依旧有千百万个不愿意,但是我想活命,我还不想死,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把他们对我的伤害,降到最低。
我看着那根木橛子,饶是这会儿能拿捏好进入的尺度,依旧后脊背发凉,汗毛孔战栗。
我伸手,撸平上面的木刺,而后右腿一跨,骑到了木驴的上面。
我握着那根木橛子,试探性的往下坐,可是那粗长的尺寸,顶端又大又硬,我没有湿,只是刚入了一点,就涩的不行,我硬着头皮又试了几下,可是根本就吞不进去。
我抬头看越哥,问他有没有润滑油,越哥一脚踢翻他跟前的椅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润你妈了个逼,别他妈磨磨蹭蹭,你要是不肯进,我让兄弟几个帮你!”
那几个看好戏的混子早就跃跃欲试了,就等着越哥发话,一看我在矫情,立马说:“越哥,我直接捅吧,这玩意要硬捅才有意思。”
那混子刚说完话,有两个男人直接左右架起我的腿,然后那混子按着我的腰,就往那根木橛子上坐。
那根木橛子实在要命,粗粝的顶端,不给我适应的时间,就蛮横的要撑开我,就算是玩性-虐也不过如此。
我大喊着我自己来,试图合并双腿抵抗几个男人的施暴。
可是那混子就照着让我受辱来的,他伸手扒开我的下面,使劲儿按着我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