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的点点滴滴,不管是泰国的初次相遇,还是他几次救我于水火的相助,还有他多次与我纠缠的火热,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有了这么多可以追忆的过往,拼凑着仿若电影一样走马观花的场景片段。
我本想等盛怀翊出来,可想着和他之间有关的一切,竟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然后又在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抱起,又被放下在一片松软的棉花里,有被子盖在了我的身上,然后又有一只长臂,揽着我的肩头,把我抱进一个温暖干热的怀抱。
这一晚,我做了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有绮丽梦幻的一切,像雾、像霞,璀璨斑斓,静影流光,我拨开梦境为我设置的虚幻,在跋涉千万里,寻寻觅觅良久之后,靠山和盛怀翊的脸,出现在我必须作出抉择的两端,他们一个像地狱、一个像深渊,都在朝我招手,魔魅的声音,也不断在我耳边响起。
我看着冷漠峻绝的靠山,又看向高深莫测的盛怀翊,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来来回回梭巡,耳边浮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直击心灵,人像是被分割成两截,在他们两个人的脸,不断在我眼前放大的时候,我抓着头发,只感觉世界天旋地转,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常思考。
终于,在他们俩一声接着一声对我的鞭挞下,我“啊”的一声大叫,人也在那一瞬间,从噩梦中,猛然惊醒!
我倏而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想到刚才做的那个梦,真实无比的回荡在我的耳边和脑海里,瞪大眼睛的同时,脸色被一片苍白取代,连唇瓣也失了血色。
我抓着头发,还没有回味儿过来刚才的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不着寸缕的身体,正躺在靠山之外男人的床上。
忽而,盛怀翊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做噩梦了?”
“……”
我一怔,转过头去看盛怀翊,而后瞬间清醒。
我舔了舔干涩的唇,想到昨天和他做的交易,吐了一口浊气,情绪渐渐归于平静。
我轻拭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而后用手撑着额头否认说没有。
我看了眼不透光的窗帘,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壁灯,问他:“现在什么时间了?”
盛怀翊并没有和我深较,告诉我说上午十点。
昨天晚上和他虽然只打了一炮,但是却折腾到凌晨两点,这期间,我到了四次,人累的不行,根本就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深呼吸一口气,我敛了敛情绪,即便知道这会儿和盛怀翊提靠山的事情有点不知趣,但是我肯委身于他,就是为了靠山,他就算生气不高兴,我也得提。
平复了一下情绪,我用手掖着被子挡在身前,覆盖那一片吻痕遍布的风光,扭过头看这会儿靠在床头上拿过烟盒,拨动打火机抽烟的男人,问他:“他什么时候可以平安无事的出来?”
盛怀翊刚点完烟合上打火机帽,他隔着一层浮动的烟雾,轻轻掀动了一下眼皮。
他说:“就这么担心他?”
我说:“我是他的女人,他的一切,都和我有关。”
盛怀翊忽而发出一声轻笑,带着嘲讽之意。
他说:“你说,如果他知道他的女人,昨天晚上在我身下婉转承欢,还高-潮了好几次,他会是怎么样一副表情?”
不等我说话,他继续笑着说:“我还真就挺想看看的。”
我捏住被子一角的手,死死握紧成拳,但抿了抿唇以后,还是不怕死的和他叫嚣:“我已经答应了你七天七夜的要求,盛总好歹是混迹黑白两道的人,最起码的规矩得讲吧,难不成,盛总要失信于一个女人?”
我刚说完话,身子被盛怀翊的手扳了过去,他将一口浊烟,喷洒在我的脸上,我被呛到,咳了两声,下一秒,他单手按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