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低头去看,中间的肉色泄了出来,包裹我身前粉雪的法式蕾丝半罩杯白色内衣,若隐若现。
他又用银制的簪子,去拨开白色的内衣,粉嫩的乳尖,像是害羞的姑娘,微微露了出来,在他极具技巧的操控下,淡粉色的莓果和乳晕,在春光乍泄的衣料间隙处,跃然纸上,撩动着人的神经,勾缠着人的目光。
我抬手挡在身前,皱着眉头看一脸兴致盎然的男人,没好气的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做这种事情之前就不知道考虑一下,这么做合不合适吗?”
盛怀翊恶劣的行径,无耻到我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形容的词语了。
他口口声声地述说着自己对林嘉珊如何一见钟情,私底下,却当着林嘉珊的面,让我用脚为他做那样秽乱不堪的事情。
又在他不知道寻了什么借口的情况下,将我堵在洗手间里,以调情的姿态,亲吻舔舐我、撩拨戏弄我。
如果不是怕徒惹不必要的麻烦,闹出来动静,我真想抽他两个大耳光!
盛怀翊见我用手挡在身前,他没有拨开我的手,反而改变策略,用两指捏着精致的发簪,在我开了叉的旗袍那侧,不断圈画我的肌肤。
他低声一笑,问我:“阿绫,你是吃醋了吗?”
低沉似大提琴琴弦被拨动的声音在我耳边绕开,我猝不及防,只觉得有什么尖细的东西,戳到了我坟起的腿心。
我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浅吟,拢紧双腿的同时,眉头锁的更紧。
“拿出去!”
我去拨腿根处不断撩拨我神经的那根发簪,盛怀翊的臂力却结实的惊人,我推不动他的手腕分毫,反而被他用发簪的一端,戳破了我丝袜那一层薄如蝉丝的裆部。
那发簪像是有了自己的思维似的,灵活的好像一条可以到处钻的蛇,在蕾丝丁字裤形如虚设的遮掩下,直接划开了我的唇沟。
我吓得倏而一紧,五官都拧在了一起,目光错愕又震惊。
“你疯了吗?”
盛怀翊真的太恐怖了,他撩拨的手段,比那些阅人无数的男人狠辣多了。
饶是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千人斩”的男人,在他面前也会自行惭愧吧!
盛怀翊手上动作不停,像是要看到我因为受不了而难堪的模样似的,一边用发簪撩动着我,直把我弄的又羞又燥,一边重新亲吻上我的唇,舔舐着我下巴和耳垂、眉眼和翘鼻。
他看我为难到快要哭了的模样,再次问我说:“是不是吃醋了?”
我别开他的亲吻,像是不受训的小兽,犟着性子说:“我吃什么醋?”
我有些受不了一根簪子就把我弄的身体又涨又热,我再次去按他的手腕,试图减缓那种折磨我的手段带给我的羞臊。
“盛怀翊,你别再过分了,你这样,就不怕你林家乘龙快婿的名儿,成了泡沫幻影吗?”
盛怀翊不以为意,依旧十分较真的说:“在我心里,她和你比不了,即便她再如何优秀,也比不上你分毫。”
我并没有觉得盛怀翊的甜言蜜语听起来有多好听,反而很是刺耳。
“这话,林小姐听到了,怕是会伤心死!不过想想,盛总和林小姐说话时,也是这样一套话吧?”
我有意挖苦盛怀翊,强忍着软颤的内里不断分泌的湿滑,冲他展颜一笑,眼角眉梢都是道不尽的旖旎风情。
“说起来,盛总还真是风光无两啊,尤其是在女人堆里,可谓是如鱼得水,单单就我知道为你折腰的女人,就有好几个。”
我掰弄着手指数着,“滨江城养着个豪门千金严玥严小姐,香港这边又勾搭了一个名门佳媛林小姐,哦对,还有一个在监狱里煎熬等待的娇娇,不知道,除了我知道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