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处处为我着想,我再说不用显得我不识好歹,也就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我低头亲吻他,讨好的说:“你总是设身处地的为我着想,这样下去,你会惯坏我的!”
靠山抬手掐我腰上的肉,笑着说:“你要懂事儿,就知道该怎么报答我!”
靠山有意逗我,我也不是吃素的,眼波流转,我往他的腿间看去,再抬起头看他,眼角的媚意能扯出来丝,我狠抓了他一把,贝齿咬唇问他:“冰-火-两-重-天帮你排排毒,够报答你了吗?”
靠山闷哼了一声,也反过来不客气的咬我的脖颈,冰凉的唇息,带起我肌肤上面的阵阵战栗,他轻唤了声“小骚货”,说:“别惹火,先去吃饭,晚上办你!”
靠山带我去吃饭的地方是当地一家特有名的粤菜私人餐厅,装修风格接近园林风,亭台水榭、青砖黛瓦,古朴的月牙形拱门,铮铮古筝拨弦转动,仿若置身江南水乡。
我和靠山到包房里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到了三位男士和一位女士,他们正在喝茶闲聊,其中一对是夫妻,另外两位男士没有带女伴,只身前来。
靠山没有避讳我的身份,坦诚大方的把我介绍在场的几个人,说我是他的女朋友,而后又把对面几个人介绍给我认识。
在靠山的引荐下,我知道了这几位都是香港政商界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坐在主位正襟危坐、头发已经花白的老者是财政司副司长林钧耀和他夫人,另外两位只身前来的男士是代表工商和金融界选举委员会委员。
对于我的出现和身份,他们心照不宣,靠山怎么介绍我,他们就怎么看待我,并不会因为滨江那边还有一个正牌的老婆,就对我投以异样的眼光。
他们主动和我握手,心里都明镜似的,知道家花不如野花香,尤其是靠山这样的身份和地位,在外面养着几个喜欢的女人,再正常不过了,而且他们也明白,这样的场合带女伴出门,为着面子,怎么也都会给女伴一个合理的身份,就算心底里瞧不起我,看在靠山的面子上,明面上也得说得过去。
靠山和他们的关系十分熟稔,林副司长一口一个“修延”叫着,而靠山则是一口一个伯父唤着林副司长,两个人一见面就热络的抱在了一起,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靠山从我的手里接过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上去,说是他老子托人从长白山那边采摘的天然野山参,参龄在一百年以上。
林副司长接过礼盒,笑的合不拢嘴,说:“邱书记有心了。”
林副司长把礼盒交给他夫人,等大家落座后,林副司长询问靠山他老子的近况,还说自己和他老子有好多年没有见面了,等回头什么时候去了内地,一定过去滨江见他父亲,到时候两个人好好的叙旧一番。
靠山笑着应声说:“到时候我为林伯父安排好一切。”
一顿饭下来,除了偶尔会举杯敬酒以外,我一直充当陪衬的角色,对于他们谈及的生意经和香港政坛云橘波诡的变幻,闭口不言,一则是我不太懂,容易说错话贻笑大方,二则是作为情妇,最起码的素养就是管好自己的嘴巴,别多说话。
女伴的作用就是让男人的脸上有光彩,给他们长脸,而不是长个嘴,长舌妇似的什么都说。
我是如此,林副司长的老婆也是如此。
靠山在席间,并没有和林副司长他们提及什么我不能听的话题,说什么我不能听的话,总体聊天内容都是关于他这次来香港,是想设立一个贸易公司,承接一些往来东南亚和南亚,诸如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区的货物海运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