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顽皮了,是不是?”
我并不掩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有些霸道,还有些不讲理的说:“你是我的!”
他老婆要他回家,还特意来接,两个人晚上免不了会翻云覆雨一番,既然这样,我总得要在靠山身上留下来点痕迹,膈应膈应她才是。
凭什么只许她白颂娴恶心我,就不许我岳绫恶心她一次?
既然她说我是陪酒女,那我就让她知道知道,我不仅是陪酒女,还是陪睡女,她男人和她做-爱的时候,脖子上还留着和我欢好时保留下来的痕迹,她心里会舒坦才怪!
我又重新吻上靠山的脖子,在上面大力的吮着,像是吸人血的妖精,边摩挲着他的敏感地带,边问道:“修延,你什么时候能回来陪我啊?我真的好想你啊!”
这年头儿,爱都是做出来的,有几个感情是两个人精神上有共鸣才产生的啊?
说白了,感情可以是睡出来的,但是不睡,别指望两个人的感情能长久。
肉体上的接触和碰撞,是感情里不可缺少的调味剂,我自认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也没有什么显赫的家世值得靠山青睐,唯一能做的,就是和他保持肉体欢愉的同时,维系他对我的喜欢,再借机怀上他的孩子。
别看我想法这么低俗,能做到让男人一直想睡的女人,可没有几个!
靠山说快了,说过段时间带我去香港,他所有的夜晚都是我的。
我对靠山娇媚一笑,重新吻上他的唇,在他的唇上说:“这次可不能再失信于我了哦!”
靠山走后,我兀自站在玄关那里,恼火到特别想砸东西。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倒不如在夜未央的时候,就拉着靠山弄一炮了。
回到楼上,我洗了澡以后,身上那种烦躁的感觉,才有所的消弭。
从拎包里翻出来一盒女士香烟,我转动着黑曜石机身的打火机,打开机帽,一簇蓝紫色的火苗蹿出火机口子,点燃了烟身。
我来到阳台落地窗前,动作熟练的吸了一口烟,再吐出来烟圈,迎着微凉的晚风,脑子里想着靠山这会儿可能正和他老婆颠鸾倒凤的事情。
打从跟了靠山以后,我几乎是把烟给戒了,哪怕偶尔嗓子会发紧,也忍着不让自己去抽烟。
但是烟真的是个好东西,我早些年会抽烟,是为了博那些老板、金主喜欢,但渐渐地,我发现烟可以麻痹一个人的思绪,也可以让人烦躁的心情,有所纾解,所以心烦意乱的时候,哪怕不陪客,我也会抽上一根两根的缓和心绪。
等一支烟燃尽,我将星火捻灭在扶手栏杆上,而后丢了烟蒂到窗外。
再折回室内,我情绪没有那么消沉了,就打了电话给岚姐,准备问一下今天梦蝶准备的聚会,是散了还是怎么的,不然我想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夜未央。
岚姐接电话的时候,里面传来她嗯嗯啊啊的呻-吟,想也知道这会儿定然有个鸭子在她胯间卖力的讨好她。
该说不说,岚姐当年作为滨江城红极一时的第一情-妇,哪怕现在上了年纪,但风韵不减当年,就她现在这勾魂的叫声,就那么嗯哈嗯哈的叫上两声,男人听了也会立刻挺枪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