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这个词,似乎有些过于单纯质朴了。

就像是一杯索然无味的白水放在他面前,尽管干渴,他也只会觉得那东西寡淡,没有意思。

毕竟,饮过了佳酿的人,又怎么会入眼一杯平平无奇的白水呢?

宋知棠没听出来对方笑容中的含义,或者说风声弱化了所有的细语。

她想了想:“我不知道怎么才算真正意义上的善良,但不残害生灵,应该是最基本的善了。”

“残害生灵?”景褚航意味悠长地重复了一遍宋知棠的描述,“听你这么说,似乎有一个确切的指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