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柳永存,她们不灭,”银月笑了笑,“她们本是幽魂,却也因为诅咒延续了生命。”

原来村庄里的女人,早就在那次水害中死的死伤的伤,也全因为诅咒,得以“存活”。

怪不得那群男人看到那群女人都是一副惧怕的模样,所以竟然是因为那群女人早就死了吗?

宋知棠因为震惊,粉嫩的唇瓣微微张着。

银月垂头看去,眼尖地看到了一截湿粉舌尖。

眸色瞬间变得幽暗,他死死盯着缝隙之中乍泄的春光,说道:“当然,也不全是吧,比如那个巫医,就是活人。”

巫医嘛?

宋知棠知晓了一般点了点脑袋,后知后觉地抿上了唇瓣。

错过了银月因为自己这一动作眼底闪过危险的神情。

银月将视线移到少女扑闪扑闪地大眼睛上,直勾勾地,突然压低了声线,语气带着诱哄:“想知道她是谁嘛?”

嗯?

宋知棠脑海中闪过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巫医,在心底猜测那不成是那个给村子下了诅咒的蛊女嘛?

可是…那个蛊女不是化作了血柳嘛?

宋知棠思来想去,还是没想到是谁。

于是她只能顺着银月的话,软乎乎开口问道:“是谁呀?”

银月盯着她半晌没说话。

宋知棠对上对方的眸子,很轻易地从那滚动的暗色里看出了丝丝不对劲的味道。

第六感在心头敲响警报,她直觉自己此刻应该和银月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