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咬着下唇，直到自己的唇瓣被蹂躏成漂亮的绯色，才开口小声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的。”

银月嘴角微勾，很轻易地摆动着尾鳍游到靠近潭水边缘的位置，修长有力的手臂交叠在岸边，笑得活像收到了什么顶好的消息：“是吗？所以说，你同意了？”

白皙的胸膛在池壁珍珠的光芒映射下纹路清晰漂亮，宋知棠闪躲着移开了目光，有些不明所以：“答…答应什么了？”

银月见她耳廓都染上了一阵粉意，不免觉得有些可爱，但他还是歪了歪脑袋，眼底的光似是要溢出来：“答应…同我结为夫妻。”

结为什么？

宋知棠木着一张脸，眼睛瞪得圆圆的，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怎么就…跳到结婚了？

她有些尴尬地舔了舔下唇，半晌没回答。

银月见状挑眉，也不催，只是慢悠悠说了句：“我族规定如此，必须要和诱导自身分化的那个人在一起，或者…”

潭底缓缓扇动着的鱼尾幅度增大，潭水荡漾出一圈一圈的波纹来。

或者什么？

宋知棠竖着耳朵凝神听着后文，却听到清冷的男声顿了片刻后淡淡说道：“或者，杀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