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张,只有那张纸上提到了水害。
直觉一直在告诉她,知道了闹水害的真相,也许就能找到司殷了。
……
祠堂内,村民们团团围站着,看着地上的尸体。
村长微弯着腰,朝着银月的方向恭敬地说道:“大祭司,这位…算是老三那房里的住客了,这…都没有七日,不像是老三和大家的手笔啊…”
一旁的村民也跟着附和:“看着这后背的痕迹确实是的,兄弟们可都没动手啊,除了其他房间的,大伙谁敢打那几个房里的主意啊。”
“只是这样一来,这刘老三算是转换失败了啊…”
村长年逾半百,他自然知道这具尸体意味着什么,他看起来神色尤为激动,眸光里还夹杂着恨意和痛楚,他摇着头看向戴着面具始终没什么反应的银月:“大人,我就这三个儿子,老大和老二都没了,这下老三也要…求求您,有没有什么办法救救他。”
银月不夹杂丝毫感情的目光瞥了眼地上躺着的尸体,又看向卑躬屈膝求自己的老村长,在对方期冀的眼神里摇了摇头。
后背的痕迹昭示着这人已经被绑定,绑定过程中死亡,那那房里的东西就只能被这个新产生的祭品替代了。
“大人,”村长看银月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一张遍布着褶子的老脸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岁,哪里还有先前那副气定神闲、危险莫测的模样,他扑通一声就跪到了地上,“求求您了大人,他既然能够像之前那样活下去,也能有其他办法吧?”
“我这三个儿子当初就是一时糊涂啊,他们也受到了该受到了惩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能放过他们啊。”
村长说着说着老泪纵横,周围离的近的村民见状连忙将其扶了起来。
有人似有不忍,愤愤不平地说道:“这都过去多久了,该负的责任该遭的报应也早就还清了吧?现在她们这样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是啊…你说说,谁像咱村这样,要我说,大祭司您有没有办法…把诅咒去了啊?”
“是啊是啊,其实我们都知道错了…”
银月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藏在面具下的脸闪过一丝嘲讽,他银眸微闪,没有回答,只是留下了一张要求村民像往常一样安顿好祭品的纸条,就转身离开了祠堂。
村民们见他一言不发地就离开了,也并没有挽留,只是忌惮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